容陌亦笑,愈笑愈寒。墨轩见状,也学着他的样,将披风解下,披在容陌肩上,弯下|身,仔细地系好绳带。
容陌微微怔住,刚想张口质问,却又停下了,说不出口,该问些什么,你是谁?他是七王爷,但又为何······
不管问什么,都不对,索性就不问了。
容曙笑得温和,却颦起眉,夹成一个不悦的角度。
容陌扬唇,三分冷笑,七分入寒,是不是很讽刺,我亲爱的父皇。无论七王爷是什么目的,但你心心念念八年的人。不惜废后,为她捏造罪名,也要将正宫之位保留给他的人,从未对你展露过笑颜。
如今竟对一个全然陌生的孩子,您的太子那么体贴入微,是不是很讽讥呢?我的父皇。
“皇兄,”墨秋凉唤道,指着匆忙赶来的楼洵,“似乎文武百官皆到了。那本宫与七王爷就先失陪了,告辞。顺便去听听他们的阿谀奉承。”
最后一句她说的极轻,只有她身旁的七王爷听到了,只是微微扬起了一抹笑,细看,竟与容陌嘴角时常噙着的那抹笑意分毫不差。
墨轩与墨秋凉幼时时常会见到各式各样的人前往母妃宫中,沽名贪欲,全都是来求一方庇护,或是加官晋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