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份了,我……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不用这么做。呜……呜……”傅菊瑛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杨野接着拿出一串珍珠项炼,戴在傅菊瑛的粉颈上,突然由傅菊瑛的背后伸出手抱住傅菊瑛的大腿下方,将傅菊瑛整个人抱了起来;傅菊瑛被杨野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发出尖叫:“啊……”
杨野冷笑道:“老师你看清楚,你的身体早就被我留下记号,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
傅菊瑛看见自己大腿内侧,靠近xiǎo_xué与gāng_mén之间有四个朱红的字——‘杨野专用‘,想起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这个男人刺青,心里又羞又怒,涨红着脸,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不是人,是畜牲!你……你是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为……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呜……呜……呜……”
傅菊瑛一向温柔宛约,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也是第一次这样严厉地骂人,可见内心实在悲痛到了极点。
杨野笑道:“哭什么?反正老师的ròu_tǐ这辈子只有我能够看见,你就别伤心了,别惹我生气,否则……嘿!嘿!嘿!”
杨野的恐吓立刻收到效果,傅菊瑛想起自己的亲人,慢慢停止了哭泣。
杨野接着拿出钥匙,打开手铐并取出绳索,将傅菊瑛双手反绑在背后;傅菊瑛害怕的说:“啊……亲爱的,你……你不用绑我,我会……乖乖的跟你走,下嫁给你,完全顺从……你的意思,求求你,不要绑我。”
杨野俐落地继续捆绑傅菊瑛娇躯的动作,直到将傅菊瑛的那对雪白挺立的椒用绳索上下紧紧绑好之后,才开口:“把老师绑起来就是我的意思,老师你就乖乖顺从吧!懂吗?哈……哈……哈……”
傅菊瑛悲伤地点点头,轻声的说:“我懂。”
杨野取出一双细跟的高跟鞋,帮傅菊瑛穿上,满意的说:“打扮完成,老师告诉我,这个娇滴滴的新娘子叫什么名字?是属于谁的?”
傅菊瑛强忍屈辱,羞红着脸说:“娇……滴滴的……新娘子叫……菊瑛,是属于……是属于杨野的。”
杨野满意的点点头并吻了一下傅菊瑛的香腮,接着将新娘子横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傅菊瑛坐在自己大腿上,紧紧抱着,仔细端详……过了一会儿,伸手入口袋,拿着一支针筒,刺进傅菊瑛娇嫩皮肤下的美丽静脉中。
傅菊瑛大吃一惊,害怕地问:“啊……你做什么?为什么要帮我打针?那是什么针?”
杨野笑着说:“这是快速安眠药,等老师醒过来时,就到我为你准备好的家了。”
傅菊瑛不停地说:“不……不要啊……不……”慢慢地,傅菊瑛逐渐意识不清,昏晕了过去。
杨野趁机塞入一颗跳蛋在傅菊瑛的嫩穴里,亲了一下傅菊瑛艳红的樱唇,拿出一条白色的纱布,将其撕成两半,一半揉成一团并在上面沾满自己的口水,撬开樱唇,塞进傅菊瑛的口中,再把另一半绑在傅菊瑛的小嘴上;接着又在粉颈上系上一条项圈,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将傅菊瑛的娇躯裹住,横抱起来,走到大门口吩咐手下开车,扬长而去。
杨野将身穿新娘白纱、双手被紧绑在背后、昏迷中的傅菊瑛横抱在胸前由车库走进屋子,随即将傅菊瑛抱进了自己房间,轻轻地放在一张特制的大床,这时的杨野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彷彿藏好了一件宝贝。
接着将绑在傅菊瑛嘴上的布解了下来,慢慢地取出塞在她嘴里的布团,并将大衣脱掉,杨野心中也不明白自己:‘明明爱煞眼前的女人,可是偏偏又忍不住想要折磨她、羞辱她,难道是……因为她是别人的妻子……她那娇媚入骨的ròu_tǐ曾被别的男人享用过,所以才会因忌妒产生这种矛盾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