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我这几天赶着看能不能给你和二叔一人绣一个东西,你喜欢什么?我给你绣,荷包、手帕、或是给你做套衣服,都可以。”
陈柔想了想,突然想的一脸y-in险。“你等着,我回去给你画图,你照着那个给我做一件就行。”
面对笑得这么y-in险的二婶,大丫突然想起之前她给自己画的宫图,脸色不由的红了起来,那些图案,那些姿势,至今印在她的脑海中,一想起,就觉得面红耳赤。
“二婶……你别……别让我做些奇怪的东西,我……怕我做不了。”大丫说完,快速的低下头。
脸红,说话结巴,陈柔一下子就想到了是那几张图,“大丫,二婶不是说了吗?很多事情都要经历的,二婶是为你好让你提前经历,对了,图你放哪里了?有没有收好?”
那几张图,陈柔画好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时记得是大丫拿了,也没多想,这会儿提到了,自然是随口问一下。
“我放床垫底下了,二婶没有看到吗?”
床垫,床垫,陈柔的脑海中瞬间就闪过早上沈卓说的话。
【柔儿,你先去偏房睡一会儿,我们的房间床单、被套待会儿要全部拆下来洗了……】
床单、被套,死了、死了,沈卓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