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微光。
“因为……我喜欢你啊。”
手一颤,他狼狈得几乎要将她推开。
她,她说什么?她喜,喜欢……
饱老,从小到大生活中接触过的女子全都贞静贤淑的世家公子萧清时,这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热烈的表白。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耳根骤然窜上火辣辣的热意,薄唇动了动,随即听到了她的后半句话——
“……我喜欢你的ròu_tǐ,”粉嫩香舌探出,在娇艳欲滴的唇上舔了舔,“还有你的大jī_bā~”
萧清时:“……”这个,这个淫妇!
“……好,”一字一顿,他几乎是从喉间挤出了冒着寒气的冰冷话语,“你不是喜欢?”
“我这就给你!”
诶?等等,等等萧清时你来真的?这里可是内阁值房,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可惜萧阁老确实要来真的了,嗤啦的裂帛声连续响起,孟然只觉从胸前到股间骤然一凉,秋日带着寒意的空气泛上来,很快被一具高大挺拔的健躯驱散。
他一把抓住她的腰肢,手里拿着从她腰上扯下来的丝绦,一左一右系在她的脚腕上,另一边又分别绑上桌腿。
这让孟然不得不双腿大大张开,几乎拉扯成了一个“一”字。失去了亵裤的遮蔽,她腿间春光也一览无遗。
微肿的花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唇肉也随着双腿的姿势被拉扯开,露出了一个一指宽的粉嫩小ròu_dòng。
萧清时拧了拧眉,怎么她这里,未曾恢复?
那张小嘴的紧致他是感受过的,哪怕再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撑到最开,等拔出来时,又会恢复成连手指似乎都吞不下去的小xiǎo_xué口。
但或许是昨天的欢爱太过激烈,他的ròu_bàng插在里面一整晚都没拿出来,哪怕如今已经花径空虚,娇嫩的小屄上还是留下了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
他情不自禁放轻力道,伸出手指在那唇肉上揉了揉:
“我知道有一味消肿化瘀的药,效果甚佳。”
“你少给我装好心!”
暗叹一声,他抬起头:“也罢。”
“现在你说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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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阁老:这个,这个淫妇!
淫妇已经是萧.一本正经.饱读诗书.如此卑俗之语岂是天家公主能言.清时的极限了【doge
无独有偶10(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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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现在的状况,就是孟然几乎被脱得一丝不挂。
衣衫其实还穿在她身上,只是全都解开了,从后面看,她还好好的披着那件内命妇制式的朝服,可站在她腿间的男人早已将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尽收眼底。
挺翘的乳,纤细的腰,修长的腿….,欺霜赛雪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们昨晚欢爱过的痕迹。
奶尖儿硬硬地翘着,在那有如实质的目光下,小花穴一抽—缩,吧嗒,吐出了一口晶亮yín_shuǐ。
“…..”孟然羞愤不已,“行,我说,我说行了吧!”
她算是怕了萧清时这混蛋了,没想到他身为首辅,竟然在内阁值房也敢乱来。
她不是不知道说出那句话会让萧清时恼怒,但是嘛,她确实还挺想听到当她说喜欢时,总是一本正经的首辅大人会是什么反应。
斥责她不守妇道?还是冷冷地告诉她不要开玩笑?
在此之前,孟然曾经琢磨过—个问题。
让梦境醒来的是“我爱你“三个字,如果她走到这个梦境世界的“周子羡”面前,让他对着自己说”我爱你”,梦境会不会直接结束?
显然,她没办法实验这个方法可不可行。
因为她跟萧阁老势同水火,如果她这么做了,萧阁老要么怀疑她被邪祟上身,要么会建议她去看太医。
不过眼下她似乎有了机会,如果她现在跟萧清时表白呢?
大概率不会听到他说我爱你,但是,观察他的反应也很有趣。
做了几年骄横跋扈的长公主,孟然的胆子也是越来越肥了。
而且她笃定萧清时不会拿她如何,他可是那个连她说“混蛋”两个字都要皱眉的正人君子。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长公主殿下翻了车。
“我要你留下来,就是为了那封奏疏。你不在,吕光又寻不到你,只能把奏本送到司礼监。”
“奏本过了明路,罗应就只能丢掉主考官之位。”
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这么的……让人不高兴。
“很好。”萧清时笑了笑。
他很少笑,大多数时候也是温和有礼的,那种属于读书人的笑。此时这笑容却从骨子深处透出冷意来,唇角勾起,他的手按上了那个还在吐水的小ròu_dòng:
“是实话,我很满意。”
不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