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满面通红,连忙别过脸。
或许是因为这份羞耻,抽缩着的甬道不知不觉又开始收紧,待周子羡拔到只剩一个菇头时,他微微用力,忽的眉头蹙起:
“…..卡住了。”
什,什么?
叹了口气,他用无奈掩盖过眸底的浓浓的笑意:”你的小屄,把guī_tóu卡住了。”
孟然:“…..“不,这不是我,不是我的小屄!
“…,,你快拔出来。”
”我说了,卡住了。”
“你用力啊!”
她气急败坏,身子一缩,花径竟又将jī_bā吸进去了一小截,对上男人的目光,孟然只想撞墙——是它自己动的!不是我动的手!
预感到自己这辈子可能也没办法在周子羡面前抬头了,她用手捂住脸,只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正在悲愤间,火热的鼻息掠过耳际:
“既然然然舍不得,那就再来一次吧。”
“唔唔……我没有……嗯唔……”
小嘴被含住,ròu_bàng重又捅进花穴,熟悉的饱胀与酸痒再次袭来,因为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都流尽了,此时的chōu_chā并不是那样难受。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孟然破罐子破摔。虽然某人qín_shòu归qín_shòu,但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甚至不会故意在她能被人看到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为她惹来非议。
他有时是那样可恶和强硬,有时又有着无微不至的纵容温柔。这份温柔就像是能包容一切的大海,包容着她的身与灵。
她会沉沦的,或许她正在沉沦。
可与最开始的惶恐退缩不同,此时的孟然虽然还在犹疑,还在裹足不前,她已不再害怕了。
墙上的时钟哒哒哒地走着,窗外的灯火一盏盏熄灭,感觉中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女孩撅着小屁股卧在被褥里,臀上是两只紧紧握住的大手,粗硬的巨物飞速进出,在她腿间一刻不停地捣弄。
“啊,啊哈……啊……”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支离破碎地呻吟。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要被肏死了呜呜呜……
想到那时在浴缸里周子羡说的话,难不成,他真的要把她的小屄捅烂?
一念及此,孟然又是一哆嗦。热流汹涌而出,飞快打湿她身下的床单,感受着花腔疯狂吸绞的紧致与酥麻,男人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张骚嘴儿……我怎么就肏不腻,嗯?”
那是……那是因为你变态……
女孩眼泪汪汪,勉强抬头:“不行……我,不行了……”
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从餐厅被周子羡抱着回到卧室后,在床上肏了快两个小时,因为她下体上全是水,周子羡又抱她去浴室清理。
清理的过程中,红通通的小嫩屄自然又惨遭玩弄。长指抠挖着把那些浊白jīng_yè一点点弄出来,洗净她的臀儿,男人用手掌摩挲着,捡起扔在一旁的内裤塞进女孩口中:
“然然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的内裤吗?”
“上面的香味,也该让你闻一闻。”
“唔……唔!……”孟然被干得头晕眼花,身体如在云端。
所有的力气都随着yín_shuǐ流了出去,可每当那根大jī_bā再次插进来时,她就能随着本能呻吟扭动——她越来越熟悉他,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此时高潮过后,又是一阵酥软,她终于勉强说出话来:“我明天……还要,还要拍戏呢。”
“好,”听到这带着委屈的声音,周子羡亲了亲她,“最后一次。”
这个qín_shòu……她实在想不明白,脱口而出:“你就不用上班吗?”
折腾这么久,她就不信他还能神采奕奕地去工作。
“当然,”周子羡淡淡地说,“可我是老板。”
孟然:“……”悲愤欲绝,她只能在心里吐出无声的呐喊——该死的,万恶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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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嗯,吃饱了【满足】
ps.三更=3=
改戏 (快穿)今天你睡了吗(红烧肉)|18臉紅心跳
改戏
(p 018 , ks/660041)
次日一早,到片场的时候,孟然走路都在发飘。
还好她今天的戏不多,就一场,而且还是当围观群众的那种。
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她赶紧找了把椅子坐下,正想让小草买杯热咖啡过来,叶修齐拿着两罐咖啡走来,扬手一扔:“接着。”
”谢啦,叶哥。”孟然没跟他客气。
熟悉之后,两人之间互相请吃饭的次数不少。叶修齐没有每次都抢着付账,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坚持,他保持的距离很好。
这也让孟然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大家—个剧组,在—起吃吃喝喝很正常。不光叶修齐,她和女一号纪洁也去撸过串,纪洁原本吃不惯这种东西,被孟然带动着爱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