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野颇有兴致地坐到床边,伸手拨弄她被操得外翻的花唇,不时伸进两指搅弄。
里头全是他射进去的浊白jīng_yè。
“变态。”
路雪踹他的脚:“我要避孕药。”
除了桀骜不驯,她的什么都是他教的。
服软是,激灵是,及时止损也是。他一直对她很满意。
“我该给你避孕药,毕竟怀上了,还怎么操你?”
乔野将纸上浊液抹在她未软的rǔ_jiān,用力地掐:“可我想想,大着肚子干你,似乎也不错。”
路雪涣散的眼缩了缩:“你神经病吗?”
“你以为我养你十五年是做什么?”乔野险些将她rǔ_jiān掐下来:“我有那么好心,照顾你这么个拖油瓶?”
路雪没说话。
他报复她,算计她。可她还是很喜欢他。
刚刚还是爽得受不了,一次次迎合他。
“我不知道,随便你吧。”
路雪打开他的手,很是落寞委屈:“我饿了,我要吃晚饭。”
她说得理直气壮。
乔野被她气笑了:“你拿什么立场跟我这么说?现在心里还在骂我。”
“那你把我赶出去!”
见乔野不爽,路雪哼了一声,“是你把我抓回来的。就算你养条狗,也要喂吃的吧?就算我是棵草,不还得埋土里浇浇水。你要不想养我,你现在杀了我,来,掐死我。”
她歪道理也多。还真敢拿他的手按在脖子上。
“你真当我不敢?”
“先奸后杀,你乔野什么不敢?”路雪笑眯眯的:“你敢的。”
“……”
乔野松开手,懒得她废话:“我打电话叫外卖。”
“我要吃串!”
路雪软绵绵地叫:“城东那家烤串店,就要吃那家!”
乔野这样的大人物,还真记得那家路边小摊。
油腻烟熏的塑料凳,吵吵嚷嚷的街道,辣的要命的肉串。
一直到凌晨四点才收摊。
乔野记得很清楚。
十五年前从邻市接路雪回 |小/说/屋/整/理|q群q群:8:6·0·9·9·8·9·5 来的深夜,没有一家店开门。他俩饥肠辘辘,在那家串店吃了一顿。
她在福利院不听话,克扣她的饭,她饿的受不了,小手抢他的吃。
可能那时,被她抢走的不止是一个串。
乔野看着现在无法无天的小姑娘,趁她背对他小声骂人时,揉了揉眉心。
“只要你走得动,就带你去。”
ヽ(7119▽19)ノ
路雪:bbbbbbbbb……
乔野:……我听见了。
路雪:bbbbbbbb!!!
04.想尝试qiáng_jiān的暴行
路雪愣是爬起来了。
两条腿哆哆嗦嗦,浊白色的体液顺着腿心低落,染脏了地毯。
乔野蹙眉看她。
“还不是你弄我。”路雪咬着唇,伸手抓住他的袖口,“你给我弄一下嘛。”
“走不动就爬。”
乔野倏然收回手,路雪摔得眼冒金星,趴在地毯上骂他。
废了好些功夫才上车,身上仍是那套廉价的t恤短裙。
乔野开车很稳。
已经很晚了,闪耀的霓虹也显得有些孤寂。
印在她眼中只剩光怪陆离。
路雪靠在椅背小憩,迷迷糊糊间,她忽然歪了下脑袋。小脸转了个朝向。
……
下车的时候,脸上好像有水渍。
滑腻腻的。很糟糕的感觉。
路雪站在车边想,自己该不会睡着时哭了吧?
拿手背擦脸的时候,乔野回过头,仍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打量她。
“走不动?”乔野的声音散在夜风里:“要我抱你?”
颀长的背影逆着斑驳的光,几乎融进夜色,隐于昏暗。
他应是远在天边。
好啊——
路雪差点就答应了。
“才不要!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路雪呛声:“也不是你养的宠物,才不要你抱呢!”
“哦,有出息。”
乔野压低了尾音,但不是赞赏:“那你走。”
她可是扶着墙爬上车的。
乔野玩味道:“如果走不动要爬,你等我三分钟,我去买根狗绳来。”
“都说了我不是宠物。”
路雪愣是忍住身下的疼往前走。她走得晃晃悠悠,乔野放缓步调跟着,拍拍她的脑袋:“好乖。”
“……”
路雪希望自己是一条狗。狼狗藏獒那种。
可以一口把乔野的手咬下来。
连骨带肉,浑身糊满他的血。
将他一口口全吃进肚子里。
坐在廉价塑料凳时,路雪毫无形象地敞开腿,痛得龇牙咧嘴。
老板看见路雪,笑了:“哟,小美女很久没来啦。”
“刚回来,立刻就来找老板啦!”路雪笑时露出皓白的牙。
乔野突然踹了她椅子一脚,路雪险些叫出声。
“老板,老样子来一份。”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