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骚bi内所做的事一样。
我出神的想着,裤裆里一只rou棒,硬到挣扎着要跑出来。正想得出神之际,一只软软的手,温和的抓住了我铁硬的鸡芭。
我心里“怦!”的跳了一下。回神看去,老妈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妈却露齿一笑。比了个手势,我会意的、可又是迟迟疑疑的,把裤裆拉链拉开,抓出硬梆梆的鸡芭。
老妈看到她儿子这硬梆梆的鸡芭,眼带嘲笑,脸颊通红,撇了撇嘴。好像在说:“儿子,你好不要脸喔!”
老妈和我,演默剧似的,寂静无声。老姐张着双腿,却闭着双眼享受老妈的爱抚。根本不知道老妈另一只手,也很公平的爱抚着她老弟的鸡芭呢?
我把脸往后仰,藏到阴暗中,抱着鸵鸟的心态,大着胆子,伸出手,探往老妈的两腿间。
老妈见我手过来了,放开抓住我鸡芭的手,把床单下摆掀起,还把腿大大的张开。
我看不到老妈的阴沪,触手却摸到和老姐相似的一个光滑、高突的肉阜。但是比老姐的阴沪丰腴、柔软。那两片荫唇也大上许多。
我在老妈的荫唇、小指般的阴核,搓搓揉揉几下。并了两根指头,往那流水的ròu_dòng缓缓插了进去。
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在看,眼睛往左一瞄,老姐瞪大着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注视着我的动作。
我又怕又窘。那两根指头就插在老妈的bi内,停在那儿。
老妈也发现异状了,左右看了看,不发一言,把身上的床单解开。双手各搂一个子女,往她丰满、高耸的ru房贴去。
我闻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气,有点不好意思的,张嘴含住老妈红红、软硬软硬的奶头。那两根插在她bi内的指头也大胆的抽动起来。竟然还发出“嗤!嗤!”
的泥泞声。老姐的头和我撞在一起。老妈低低的哼了起来。
老妈的“手艺”比起老姐好太多了。我的鸡芭在她的手中,又撸又揉又搓,时重时轻。被撸得全身发抖。
“妈!妈~!我想…我想…”我快说不出话了。
“你想…你想…想干什么?”老妈软软、娇娇的学我说话。
“我…我…想插…插…洞洞~”
“坏孩子!死孩子!这个话你也讲得出来!”老妈轻拍了一下我发涨的鸡芭。佯怒着说:“这里有两个洞洞,你想插哪一个洞洞?”
今晚就是被老妈打死了,我也要插老妈的bi,我发烧的脑袋昏昏的想着。
翻身骑上了她雪白丰腴的身子,嘻皮笑脸的说:“先插妈妈的洞洞!”
老姐“啪”的拍了我的屁股,“好不要脸的孩子!”又拧了我一下,“你要插妈妈的洞洞,至少也先脱了裤子!”
我猴急的扯下衣裤,耳朵已经听到老妈低低呻吟的声音了。老姐又在吸吮老妈的ru房,一只手还插在妈妈的大腿间呢!
我拨开老姐,站在地板上,分开老妈白晳的双腿,老妈那两片大荫唇也跟着微微的张开。啊!我终于见到老妈的阴沪了,果然是老姐那白馒头bi的xl号。
我看着那珍珠般、湿润的阴核。流出透明yin水、红红的、极为神秘的洞穴,白晳丰满的yīn_fù。光线虽然不足,但是近看却轮廓分明,山是山、水是水。
急忙把一只火热、铁管似的鸡芭,在红咚咚、湿漉漉的洞穴口,磨擦了几下。
老妈“啊!”了一声,那微微张开的洞穴,忽然挺了上来。
我的gui头,应声跑进妈妈满是y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