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你了~莳萝~”白龙一见到莳萝,立即飞扑上去,恨不得挂在她身上才甘心。
莳萝对他的措辞却哭笑不得,明明是他们让她好找啊。
“找我做什么?”现在可不是玩的时间。
“南天门都不见了,你说找你做什么!当然是商量对策啦!”小白龙一副慷慨的模样,还觉得自己不用莳萝求,就自动送上门,应该会让她高兴才对,没想到人家本不买他的帐。
“除了天界的事,你们就没别的要忙么?”
“不解决先天庭的事,,地下两界也没什么希望了。”小白龙摆出一张苦瓜脸,人间天象异常,源在天**,就算他们在下面忙活,也是劳命伤财,治标不治本。
“刚来的时候,我们碰到金乌……”敖游才开了个头,接下来的话便被白龙抢去,这家伙不能消停点嘛!
“小金乌说,他要去天竺找佛祖,求佛祖来帮忙。”小白龙就跟个回答完问题,等待奖赏的乖宝宝一样,甚是期待的看着莳萝。
“金乌看到我……”剩下的话还没说完,金蝉的话尾又被白龙接上。之后,只得甚是无奈的看着他这个小徒弟。
“金乌看到师父,以为是佛祖派来给天庭解围的,就没去天竺了。”
听说金乌要去天竺,莳萝不禁紧张了一把。金乌是人间的太阳,只能呆在万丈高空之上,若随意在人间走动,惹出的事端定是不小。哎~还好没去。
“如何?”金蝉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把白龙给弄糊涂了。
“在劫难逃。”莳萝无奈叹息。
“我去杀了他!”敖游似乎总有使不完的力,以为解决掉夜罗王,就是结束一切悲剧最快的方式。
“杀不得。”莳萝将羽扇横在敖游身前,“既来之,则安之。”
“喔~不,既然解决不了天庭的事,我们是来接你下去的。”小白龙这才告知了这次的主要目的。
莳萝摇头轻笑,一副拿白龙没办法的样子,“弱水载你们来,不一定能载你们回去,小白龙,金蝉,敖游,你们已经在劫数中了。”
弱水河干了,这又是对天庭的一个不小的打击。和外界唯一的链接也断了,众仙都在惶恐中度过,云淡风轻的地方大概要数月老阁了。
莳萝似乎没什么压力,几乎每一刻都在享受仅存不多的祥和。
反正也回不去了,小白龙当真应了莳萝的那句“既来之,则安之”的话,在月老阁闹腾起来。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和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在花田边欢快的追逐。无意义的追逐,他们竟然乐在其中。但是并不是任何一位神仙都能这样难得的祥和中颐养天年,敖游的紧张度比任何时候的都要高,于是他照着莳萝教他的方法,面壁静思。
“月老,你的花田边有棵草,我帮你拔掉——”小白龙蹲在莳萝草边,正要动手,却被螭曈龇牙咧嘴的阻止了。
“要命哦~要命哦~”月老慌忙赶到莳萝草边,左右端详了,才安心下来。“你们到一边玩去!”
哎呀,把月老惹生气了,“这棵不起眼的草当真有那么重要嘛?”小白龙似乎没有道歉的打算。
“当真不起眼,你就不会注意他了。”
金蝉的一句话,就把小白龙堵住了。
“对不起嘛~我哪知道这棵草是月老的宝贝。”既然是宝贝,白龙当然不会放过瞻仰的机会,“这不是情花,怎么长在情花田?”
月老悉心护住,生怕白龙把它碰碎了,看白龙蠢蠢欲动的模样,真可能有这样的危险。
“是我栽这儿的,你别动她!”月老一再强调,且知道白龙可不是那种闲得住的家伙。
“红线不是给莳萝塑了一个泥人嘛?月老,给我们看看呗。”小白龙讨好的蹭着月老,红线的大作,他一定要好好瞻仰瞻仰。
“红线送给莳萝了。”月老只想把小白龙给打发了,他离的越远,他的花花草草就越安全。
那就是说泥人在莳萝身上咯。小白龙蹑手蹑脚到躺在椅子上的莳萝身边,伸手在她眼前试探了下,确认她熟睡了之后,才小心翼翼捏起覆盖在她身上的袖子,拎到半空的时候,抖了一抖,果然从里面掉出一样小物件——莳萝的泥身。
白龙乐呵呵的将泥身拿到金蝉面前,“师父,是不是很像。”
“也不看是谁做的。”红线一脸得意的从木坊走出来,伸了个懒腰,终于把绳结都解开啦!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是说,莳萝的泥身塑不出来吗?”小白龙亮着手里的证据,难道之前月老说的都是瞎话?也不怕遭天谴!?
“我用草泥做的。”红线似乎在等待谁的夸奖,没想到白龙好在刨问底。
“什么草?”
“就是那个啊。”红线雨鞋失望,但是还是很乐意回答他的问题。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小白龙看着月老视若珍宝的莳萝草,“哟,那到底是什么草,这么厉害!”
仙泥都做不到的事,它竟然能做到,大概在天界呆久了,吸收了不少的仙气吧。
“难怪——”金蝉看了看青草,又看了看萎靡在躺椅里的莳萝,心里彻悟。
小白龙更加不解了,也难怪,极少的同僚知道月老一直照料的杂草会是莳萝的原身。前阵子,为了塑莳萝的泥身,红线就拔了几片叶子,就被月老念叨了好久。原身受损,本尊也受到了影响。
“师父,难怪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金蝉风轻云淡,“你问了螭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