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敷上灵药,但仍在愈之中,身子只要动得一动,伤口便会迸裂,疼得要命!
可他知道梅花已经尽力了,无论多好的灵药,也不可能在一两天便让伤口完
全愈。
梅花?他怎么还叫她梅花?他应该叫娘的,是一时间不习惯,还是怎么回事?
抑或,是希望她仅仅是梅花而已?
梅花心知,若抱着爱子回梅花谷,再快也得大半天,一路上总会磨蹭到伤口,
他如何受得了?这样一来,无月虽心中焦急,也只好耐心地留在山洞之中静养,
等待伤口愈。
为了爱儿早些养好伤,梅花每天都要出去,不是猎回一只野兔,就是一只岩
羊,采摘一些野果,有时还会到溪流之中,抓来一种昆仑山特有的尺许长的细
鳞鱼,烤熟之后给他吃。
无月见这些野果比苹果略小,颜色象红杏,味道却有些象桃,甜美多汁,他
虽叫不出名,但心知母亲医术精湛,通晓各种植物的特性,自能辨别有毒无毒,
便也放心食用。
又是三天过去,母子间由于相处时间的增长,发自天性的骨肉亲情,也在各
自心中渐渐生根发芽。然而,那一缕缕情丝,却始终如影随形,并未如她所愿,
因亲情的增长而减弱,她越是压制,那早已深植胸中的情焰反而愈发炽烈!
她已习惯于梦中和他缠绵,母子相认之后依然如此,梦中她yín_dàng地呼唤着爱
儿,缠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云雨、纵情交欢,销魂蚀骨之中,竟有种禁忌
刺激的奇异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匈奴和鲜卑都有父死子妻其母的古老习俗,中原咋就没有呢?她那么爱他,
为何不能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
无月作为饱读诗书的男子汉,倒是理性许多,这堆由他亲手点燃的爱火,又
已被他扑灭得七七八八,但想要完全熄灭,短期内又谈何容易?
几天来,母子俩都尽量躲闪着对方的目光,因为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发现对
方眼神之中,除了亲情,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海般深情,甚至还有些许
令自己怦然心跳的渴望!
心怀如此复杂的感情相处,娘儿俩不仅感觉尴尬,有时简直令人窒息!
夜里,无月又开始噩梦连连,直到清晨,依然沉湎于那种可怕的梦魇之中,
眼前一片白光耀眼,却无法睁开双眼,梦中的可怕景象仍在继续。他耳中甚至能
听见母亲在身边忙碌的声音,可却说不出一句话,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可怕的大锤仍在猛击自己的元神,躯体离他越来越远,他心中惊惧交加,心
底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
娘啊,救救我!啊!!!
不知是母亲真的听见了,还是仅仅感受到了他心灵的呼唤?
梅花将爱子紧紧搂在怀里,不住地摇动着他的身子,焦急地呼唤着:「我的
宝贝儿,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啊!!……」
也不知呼唤了多久,无月终于成功睁开双眼,彻底摆脱可怕的梦魇,忍不住
紧紧抱住母亲,痛哭失声!
梅花不断地柔声安慰着:「做噩梦了吧?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妈妈在呢!」
爱儿如此惊恐不安,她也感同身受,搂紧他的身子,低头在他的额上、脸上
不停地亲吻着,柔声抚慰着……
无月刚由噩梦中醒来,神智迷糊间感性远远强于理性认识,感觉母亲双唇好
柔软、好温热、好多情啊……
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胸中情焰猛地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再也按
捺不住,将双唇迎了上去,拥住母亲痛吻起来……
耳闻母亲难遏难止的娇吟声越来越大,渐渐转变为颤栗般呻吟,他但觉浑身
都在燃烧……
听见爱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感受着他胸中激情澎湃的情焰,梅花渐渐不知
身在何处、难以自已……
天啊!世上真有天堂么?此刻感觉如此醇美,令人欲仙欲死,与天堂何异?
若能将这片刻销魂保留,即便下地狱又如何?
天旋地转之际,二人心中同时兴起如此念头。
都生怕唇舌分开后,再无接吻的勇气,于是谁也不愿分开,即便唇舌都吻得
麻木、僵硬,即便感觉快要窒息……
似乎有位爱之女神、抑或是个代表yù_wàng的魔鬼,在二人心灵中同时大声吟唱:
放飞心灵,让它燃烧吧,爱之火鸟……若人生中,灵魂终将燃烧一次,那就
燃烧吧,烈火中的凤与凰!即便毁天灭地,仍可期待涅磐重生!
如此发自心灵的吟唱,实在充满魅惑与魔力,母子俩似已忘记一切,在强大
原始本能的驱使下,极度渴望和另一半融为一体,情欲的强烈渴望已压倒一切,
将理智完全淹没!
三十八岁的梅花正处于最渴望男欢女爱的年纪,以前心如止水还好,可自从
被无月攻破情感的堡垒之后,情欲也随之泛滥开来,每每和他抱在一起亲热,已
空虚十多年的yīn_dào中便会痒痒的、湿湿的,渴望无月征服她、进入她,用坚硬的
屌儿塞满她的yīn_dào……
她已分开双腿,盘在无月腰间,挨挨凑凑地做出求欢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