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汁越来越多,那股shú_nǚ特有的骚腥味儿被闷在被窝之中,嗅起来愈发浓郁,在
在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
一时间屌儿硬到了极点,忍不住轻微抽搐起来,已处在一触即发的边缘!
「已是『百尺竿头、需更进一步』啊!」朱若文心中狂呼!
她也已是一触即发,可棒头偏偏无法触及宫口,拨动那根已快被绷断的琴弦!
她那久旷之身,实在太需要满足!她是多么希望,就在此刻!心慌慌地尖叫
起来:「我的儿~快!再顶深一点!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嗷!受不了~
还差点儿……」
欧阳俊闻言,以为娘已接受自己,本已难熬之极,哪还受得了如此禁忌刺激
的淫声浪语?棒头猛地膨涨,死死地顶在尽量深的地方,猛地将头由被窝里探出,
大叫一声:「娘~儿来了,全都射给您~」棒头猛烈跳动,可说比以往任何一次
shǒu_yín都跳动得更厉害!
这一刻,马眼距花心不到半寸,却是咫尺天涯,再也难进半分!
朱若文但见由被窝中钻出的脑袋,竟是自己亲生的俊儿,简直惊呆!
「神州末日!人生惨剧!多么可怕~」她心中冒出一连串可怕字眼,她吓呆
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何会这样?」
待醒神过来,立马发觉屌儿在点头,朱若文也顾不得快感不快感,猛地推他
下身,大声惊叫:「快拔出去!天啊~你不能射在里面,妈妈在排卵期……」
然而太迟了!她没能推开儿子,因他shè_jīng时抱得那么紧,而她双腿,依然本
能地盘在他屁股上……
少年阳精汹涌澎湃,如水枪般猛烈冲击着张开的宫口。棒头无法到达之处,
终由激流般的子孙浆触及!宫口内已奇痒无比,少阳jīng_yè又极美女人,刹那间,
朱若文宫口也隐隐抽搐起来,已是无限接近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她心神大乱,泣不成声:「我会怀孕的,天呀~你这个畜生!」抡起一巴掌,
一声脆响,直将欧阳俊扇下床去!
这已是她手下留情,否则以她功力,欧阳俊是否还有命在都成问题!
她冲儿子怒吼:「给我滚!再让为娘看见你,非杀了你不可!」
欧阳俊见娘面容扭曲、狰狞可怖,还从未见她发过这么大火,吓得抓起衣裤
就待抱头鼠窜!
忽然,外面厢廊之中又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似乎尚不止一人,继而有人
敲门,并传来朱凤吟的声音:「若文~在吗?」
欧阳俊顿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怦怦乱跳:「坏了!若被长公发现,
自己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朱若文也吓得急忙又将他拉进怀里,用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低声警告道:
「不许动也不许说话!」
仔细检查一下被面,将过于隆起的部位摁平一些,感觉没有太大问题了,这
才提高声音答道:「公请进,请恕老身身体不适,无法起身迎驾!」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朱凤吟春风俏步地走了进来,关切地道:「若文,
身子不舒服么?找大夫看过没有?」
朱若文心中直叫要命,暗忖:「公平时很少光临,有事都是派人召我去见
驾,谁知偏偏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来了!」然而不得不敷衍道:「唉~也不是什么
大事,就是月事有些不调,今儿肚子有些疼……」
朱凤吟道:「那可得找御医开个药方子调理一下!」
见被窝之中鼓得有些高,心中暗奇:「听丫鬟们说小奇明明已经离开,但她
被窝之中似乎藏着人,莫非小奇食髓知味,去而复返,又被我撞个正着?」于是
故意逗她道:「看你被窝中拱起好大一团,是不是藏了个小白脸在里面?呵呵
……」
朱若文作贼心虚,忙将儿子抱得更紧,笑道:「公说笑了,您也知道,我
有抱着枕头睡觉的习惯!」心中却道:「还真被她说中了,我怀中可不是真的抱
着一个男孩!」由于刚高潮不久,脸上一阵阵发烧!
朱凤吟笑道:「我逗你玩的,何必认真。我来找你,本是想问问小奇和嫣娘
之事,既然你身子不适,就随便聊一会儿算了」随即在床边锦墩上坐下,和朱若
文闲聊起来。
母子俩如此长时间紧紧抱在一起,两人又有了本能的反应,朱若文感觉儿子
下体又开始勃起,硬梆梆地抵在她那敏感的大腿根部。这两天正是她排卵期,乳
房胀得难受,儿子的脸刚好紧贴在她那胀鼓鼓的rǔ_fáng上,嘴巴则挨着敏感的大奶
头,弄得她不禁春心荡漾!
欧阳俊竟在被窝中,以极其轻微的动作挑逗母亲,探阴吸乳。朱若文当着公
的面,不敢动弹,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
一盏茶功夫之后,朱若文但觉浑身躁热,已情欲勃发,欲水涌出,极力压抑
着不敢呻吟出声,还得勉强集中精神和朱凤吟闲聊家常,真是痛苦万分!
朱凤吟见她黛眉紧锁、满脸潮红,一付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由关切地道:
「看来你病得不轻,不行!不能这样硬撑着,我马上叫一位御医来。影儿……」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