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稀里糊涂,再次勉力chōu_chā数十次之后,屌儿突然绷直、硬到了极点!
朱若文察觉到他的异状,颤声道:「我的儿,你就要射了么?再多坚持一会
儿,我也要舒服……」将小奇抱得死紧,yīn_dào更是竭力收拢、紧紧夹住屌儿,下
体旋摇耸挺,猛烈地迎起来!
可惜小奇已经忍无可忍,只听他大吼一声,已然一泻如注!
朱若文但觉棒头剧烈跳动不止,往瓤内喷入大股大股热烘烘的jīng_yè,虽竭力
抱紧他的身子,依然触摸不到深处那最痒的所在,实有到喉不到肺之感,不由娇
嗔不已地道:「就你这样,还来招惹狼虎之年的中年女人?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
的,真是好难受!」
随即见小奇已然射得昏天黑地,一脸疲惫,又有些不忍地道:「算了,你也
累了,趴在奶娘身上好好休息……」
小奇射完之后,神智清醒过来,趴在奶娘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奶娘对不起,
没让您舒服……对了,我射在里面,您若是怀孕咋办?到时欧阳门又该和您吵
架了。」
朱凤吟见她那付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
郎』,这话还说得真不错!却不知我一心想着的那人,又是怎样?嗯~他跟他这
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身材差相仿佛,那个……也该差不多吧?当然也不一定……」
胡思乱想一番,忽地感觉自己咋会如此无聊?「都是被若文招的,为老不尊!
此刻她若发现我在此,撞破了她的好事,必定会很难堪!」念及于此,转身悄然
离去,将门缝重新上。
隐隐听得关门声,以及厢廊上细碎脚步声传来,偷窥之人心知长公已经离
去,便又将眼睛凑向小孔~
朱若文啐道:「你射得舒服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你们这些男孩
子啊,就知道自己舒服,不关心女人的感受!月经刚完七八天,算算时间,这两
天正是排卵期,不过我这把年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章小奇说道:「我是说万一怀上呢?」
朱若文道:「那也只好生下来咯~你不是最喜欢吃奶么?到时又有得你吃了。」
小奇一口含住大rǔ_tóu:「我现在就想吃!」又使劲儿啯吸起来,弄得她呻吟
不止,腰肢忍不住又扭动起来。
小奇哼哼唧唧地道:「听说俊哥哥也在这儿,怎么没见他?」
朱若文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孽子,没好气地道:「别提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象
花痴一般,跟他爹一个德行!成天找小丫鬟厮混,也没几个待见他,真是丢尽了
我的脸!」
小奇不解地道:「说起俊哥哥他爹,我倒是知道,原是本门弟子,名叫欧阳
山,欧阳门之侄,十多年前由于和您有染,门发现后,被本门按门规处死。
奶娘既对他如此不屑,当初为何要跟他那……那个呢?还生下俊哥哥?」
朱若文恨恨地道:「说起来真是冤孽啊!当年长公怀孕,作为她的乳母,
她觉得我奶水足、质量也好,希望我仍能做她孩子的乳母,我也很愿意,便夜夜
和门行房,可两个多月过去,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小奇知道,奶娘原为皇室宗亲,少女时代因姿容出众选为宫女,虽身材不错,
容貌在后宫佳丽中却不算非常出色,一直未被皇上宠幸,后配于门欧阳冶,因
奶水特足,又被选进宫,成为皇家乳母。欧阳门原为大内高级侍卫,若说奶娘
是奶牛场里的一头母牛,他便是种公牛,要及时让奶牛受孕,好不断产出乳汁。
念及于此,他不由笑道:「那时门不过四十五岁,正当壮年,也许是年轻
时为奶娘配种次数太多,您在床上又~又这么骚,这么厉害,兴许未老先衰啦?」
朱若文啐道:「奶娘一心想怀孕,跟骚不骚没什么关系。你说得也有道理,
这十多年来,门是越来越不行了,要不我也不……不会和你这样。可夫妻感情
一直很好,当时从未想过要另找男人,只好干着急。可有一天,竟发现山儿偷看
我洗澡!我是他婶婶,也不好拿他怎样,呵斥一顿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
说他憋得难受,掏出棒儿让我摸……当时他才十七,棒儿翘得好高好硬!我一时
迷了心窍,又急于怀孕,当他将我按在床上求欢时,便从了他……果然一个月之
后,我便发觉有了身孕,生下俊儿这个私生子。」
小奇道:「难怪俊哥哥见了女人就来劲儿,原来是有遗传啊?」
朱若文道:「可不是~更可恶的是,前些天我来月经时,月经带丢了两条,
后来发现竟是俊儿偷的!我揪住他一问,原来有天他躲在床后,居然偷看我换月
经带,从此迷上那根红色布带儿~真是无语,我可是他母亲啊!」
小奇吃吃地道:「奶娘的骚屄被他看见没有?」
朱若文气呼呼地道:「我在换月经带时,得先清洗下面,双腿岔得那么开,
他咋会看不见?」
小奇道:「我想,俊哥哥当时屌儿都硬了吧?」
朱若文道:「怎会不硬?我就是有天找他有事,结果见他躺在床上,一边闻
着我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