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伸手一摸,身上有几处扎着绷带,对方也是一丝不挂,自己的头脸就在高
耸温软的sū_xiōng之间,一颗硕大的rǔ_tóu抵在鼻子之上,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地来回滑
动,传来阵阵乳香味儿,鼻头被磨蹭得痒痒地,直想打个喷嚏。
他想起十天前闭关之时,曾和一位美貌贵妇在梦中云雨一番,醒来后回忆梦
境,竟酷似画中的王母娘娘。他心中不由暗道:「那个梦竟是真的么?原来我真
是羽化成仙,到了仙界,可我啥时候和王母娘娘好上的?我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呢?我睡在她床上,玉帝呢?会不会随时跑来捉奸?噢~王母娘娘身子好诱人,
弄起来真有劲儿~」
触手之处,对方显然是个熟透的女人,酥乳膨大到了极限,肩宽背厚、猿臂
蜂腰,臀胯部自蜂腰处异军突起,变得硕大浑圆,这条急剧放大的优美曲线一直
过渡到yù_tuǐ,到膝弯处稍稍收起,往下又急剧放大,直到脚踝再次收拢曲线。天
啊~多么健美的曲线!不仅美,而且分明能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巨大力量!
就象……就象我在围场之中见到的,那头凶猛无敌的斑斓猛虎?
这种印象,带给他一种安全感。经历一连串挫折和失败,他现在很需要一个
安全的港湾,来暂避狂风暴雨,也愈发渴望母爱,他不假思,本能地一口含住
大rǔ_tóu啯吸起来……
美貌贵妇梦中正在喂幼儿吃奶,喂着喂着,下面一阵奇痒难耐,不禁呻吟着
夹紧胯间之物扭动腰肢,将痒处紧紧贴住对方身体使劲儿地来回磨蹭,尤其是感
觉到那根东西硬起来之后,磨蹭得更加热烈……
千儿爬上身去,探手一摸,妙处一片湿热,握住屌儿对正蛤口,一下子就顶
了进去,猛烈地抽动起来。
美貌贵妇半梦半醒之间,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里面好痒哦~好痒~噢
……」下体挺动得更加猛烈,蛤口和瓤内夹得紧紧……
他已数天未尝肉味儿,面对贵妇如饥似渴的需,如此炽烈的激情,以及更
加火热的蜜道,有些猝不及防,屌儿被啃咬得差点就要射出。他忙深呼一口气,
稳住阵脚,减缓chōu_chā节奏,不时地顶住深处花心来回研磨,却不顶入花心口内,
只因他深知,此刻宫口之中温度恐怕更高,很快便会将屌儿熔化。
在他印象中,从未有哪个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如此火辣、yín_dàng和饥渴。可以毫
不夸张地说,这还是他首次遇上女子表现得如此热情和动,简直就象恨不得一
下子将他吸干一般,不愧是母仪仙凡两界的王母娘娘啊!
是的,这个女人此刻的确非常需要,也许从未如此需要过,她迫切需要那根
实实在在的、硬邦邦的东西来充实她,以填补唯恐失去他的那种令人绝望的恐惧
感!
两条白生生的肉虫在床上翻滚着,剧烈地喘息着,她疯狂地在千儿身上一次
又一次地发泄着自己无比旺盛的yù_wàng,她只想一直和他象这样缠绕下去,直到无
法动弹为止。
面对贵妇如此疯狂的取,千儿唯有祭出法宝,否则非脱阳不可!冲天钻一
出,谁与争锋?一时间将她一次又一次送上灵欲之巅,每隔几时便会洋洋洒洒,
献出自己宝贵的花精……
东天已蒙蒙发白,屋里虽仍朦胧,却已可勉强视物,千儿这才看出,和自己
交缠的哪是什么王母娘娘?分明是乾娘啊!
「难道她见我死了,也自杀殉情来陪我么?」心中一阵感动,不由得叹道:
「乾娘,没想到您竟陪我来了……」
慕容紫烟刚泄身没多久,头晕眼花地腻声道:「来了什么呀?」
千儿道:「我也暂时没弄清,我们这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呀?乾娘知道么?」
慕容紫烟啐道:「我们都还好好活着,什么天堂地狱的!你这小脑瓜成天在
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昨夜居然不告而别,在院子里乱闯,真要死了那才活
该!」
千儿大吃一惊,自己居然没死?可……可这怎么可能!
见她不知已泄身多少次,精神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不止不休,身子象条软
蛇般缠住自己,将妙处紧紧贴在自己腿上使劲儿磨蹭,那付骚劲儿、可说前所未
有!
千儿不由一阵肉紧,色迷迷地道:「您今儿咋这么骚啊?我都有点抵挡不住
了……」探手摸去,但觉那下面热得吓人,玉门大大张开,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估计钢条进去也得熔化。
慕容紫烟腻声道:「夜里梦见幼儿吃我奶,忍不住就特别冲动……」
千儿抬头四顾,的确是在秋水轩卧室之中,外面大厅隐隐传来绿绒和小丫鬟
低声说话的声音,似正在准备热水和烹茶。我真的没死!狂喜之下,又有些半信
半疑,不由得问道:「昨夜我明明被射成一个刺猬,怎会没事呢?」
慕容紫烟把昨夜经过大致给他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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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昨夜,慕容紫烟闻讯之后,吓得脚下一软,也差点象绿绒一般晕了过去。
顾不得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