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烟笑道:「津儿性格的确象个女孩儿,最近在书房里召见门中男性部
属,津儿总是害羞得往晓虹身后直躲,和女人混在一起反倒自在得多。不过,姊
姊又怎么知道津儿尚未遗精?这等事儿,他怎会让你发现?」
烟霞道:「他的内裤都是李淑贞在洗,若是遗过精,她怎会不知?不过这样
也好,若他真按正常发育,夜里跟我睡时成天骚扰我,我也不敢肯定是否熬得住
哩,一步踏错,又将陷入千劫不复!只是可惜呀……」
慕容紫烟奇道:「可惜什么?」
烟霞吃吃淫笑道:「千儿最近因北风之事,悲伤过度、无心房事,夫人已多
日未尝肉味儿,我儿就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可惜却不能人道,无法安慰夫人久旷
之身!」
慕容紫烟嗔道:「姊姊才是久旷之身,又想偷我的男人了吧?我掐死你这个
淫妇!」知道小津还是小毛孩儿一个,心中大为放心,便再次在烟霞身上肆虐起
来,两位美妇又打闹着一堆……
小津睡在外间暖阁中,被这阵喧闹声吵醒,忙起身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
应声而开,却被门对面榻上的旖旎春光惊呆了:夫人和母亲两条肥白羊一般的丰
腴胴体纠缠着一堆,嘻嘻哈哈地相互扭痒痒肉、撕扯打闹个不停,母亲被夫人压
在身下欺负,肚兜被扯开半边,露出肥硕鼓胀高耸的右乳,随着身子的扭动颤巍
巍地晃荡不休,那颗深色rǔ_tóu好大好挺,居然跟小枣一般,比李姨和张姨的还大!
而夫人双腿分开,翘着肥臀跨骑在母亲腿上,亵裤已被母亲扯至大腿之上,
一个又白又大又圆的肥臀欺霜赛雪,刚好正对着房门,露出股沟之下芳草凄凄,
妙处若隐若现,泛现出片片水光~
他的屌儿腾地一下直立而起,将裤裆顶得老高!
却听夫人恶狠狠地道:「没有还手之力了吧?还敢不敢跟我抢男人?敢不敢
跟我斗?服不服?」
烟霞狼狈不堪地道:「不服!夫人欺负我,唔唔~您再不放开,我要叫津儿
来帮我啦!啊哟!弄得我好疼!嘶嘶~」
慕容紫烟呵呵笑道:「你倒是叫啊!我连你娘俩一块儿收拾~嘿嘿!」
烟霞装腔作势地叫道:「津儿快来,夫人在欺负为娘呐~」
小津忍不住冲到床前问道:「夫人、娘,您俩为啥打架啊?」
榻上二人未曾想到他真的冲进来了,房门难道没栓好?同时惊呼一声,忙一
头钻进被窝之中,连头捂得严严实实,慕容紫烟提好亵裤,烟霞则赶紧拉好肚兜,
遮住波涛汹涌的高耸sū_xiōng,慕容紫烟一边手忙脚乱,一边大声嚷道:「死小鬼!
快滚出去!」
烟霞见爱儿突然闯进来,才想起昨夜进屋后忘记栓上门闩,惊魂初定,见夫
人吓成那样,不禁得意地道:「刚才某人不是还夸下海口,说要连我娘俩一起收
拾么?这阵怎么变缩头乌龟啦?哈哈哈~笑死我啦!」
慕容紫烟大惊之余,才想起小津毛孩儿一个,自己咋就怕成这样?她生就一
付好勇斗狠的性格,哪肯失言认输?不由得豪情万丈地道:「上就上,本夫人怕
过谁来?」翻身压住烟霞又是一顿猛掐!
烟霞哀鸣道:「津儿你发什么呆?还不上来帮娘一把!」
小津得令,一头钻进被窝之中,搂住夫人蜂腰,想把她从母亲身上扳开,却
哪里扳得动?不由得急道:「娘也用力呀,我弄不动!」
烟霞尚未及有所动作,慕容紫烟反手一爪,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小津捉到他母
亲身边俯卧着,yù_tuǐ大张,将二人死死压住,一手一个,猛掐二人肋下痒痒肉,
母子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难过得龇牙咧嘴、涕泪横流!
烟霞再也忍受不住,涕泪交加地道:「哈~哈哈~呜呜!真是败给你了,夫
人饶了我吧,我老人家认输了……」
慕容紫烟左腿微抬,烟霞忙溜出来大口喘气。慕容紫烟洋洋得意地道:「既
认输,就放你一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哼~津儿你呢,服不服?」手依然在
他的肋间肆虐着。
小津笑得有气无力,加之屁股遭遇夫人重压,挺直的屌儿死死顶在床上,感
觉要被掰断一般,难受之极!也只好大声认输。
慕容紫烟这才心满意足地侧身躺倒在被窝里,sū_xiōng起伏着大口喘气,和烟霞
打闹全凭蛮力,锻炼这么久也有些累了。
小津一旦得以脱身,有些心有不甘,又扑上去挠夫人痒痒肉,意在找回场子。
慕容紫烟这几天和他混得熟了,也挺疼爱这孩子,见他一脸稚气却又故作一付恶
狠狠的顽童模样,觉得很有些搞笑,便也和他互掐痒痒肉打闹起来。一时间被窝
之中如大海波涛、翻滚起伏不止……
烟霞仙子喘息初定,见爱子也难占上风,不由恨恨地道:「津儿真笨!对付
女人,撕她衣服方为上策!」
说完拿起自己的衣裳走出卧室,到暖阁之中穿衣去了,边走边笑道:「你俩
慢慢打,掐得使劲儿一点,我老人家先到书房喝茶去了。」
慕容紫烟大占上风,偶尔也有失手之时,闻言突然想起自己衣衫单薄,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