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掉下第一滴眼泪,谁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可千儿并不知道这些,也无暇顾及这些,他已被吓傻了,也被彻底吓醒过来!
双眸之中妖异的红光消失无踪,只留下无边的悔恨!
手忙脚乱地将美人散乱的衣裙整理好,满怀内疚地呼唤道:「紫烟姊姊,我
错了!原谅我好么?是我该死!您打我吧,狠狠地打我吧!」边说边磕头不止。
慕容紫烟没有丝毫反应,双眸空洞无神地注视着虚空,又似乎什么也没看。
千儿心如刀绞,泣声道:「我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如此粗暴,求求您!别这样,
您这样让我好害怕!呜呜呜……」
慕容紫烟起身,木然地走向闭关静室。一场冷战,在这对倾心相爱的情侣之
间展开,就似乎在两颗心心相印的心上,划下一条血淋淋的鸿沟,也是深深的伤
痕!
一夜无言,也无眠。温暖如春的密室之中,顿时变得如同冰窟,只因心中,
那深深的寒意。记得有人说过,『你最爱的人,偏偏伤你最深!』
第二天清晨,慕容紫烟一如既往地起床,服侍千儿洗漱、穿衣。千儿从昨晚
开始,愧疚不安到现在,忍不住又哀声央求道:「紫烟姊姊,原谅我好么?我错
了,我真的好后悔!」
慕容紫烟淡淡地道:「昨夜我想了一宿,以你的人品和为人,照理应该不会
如此带我。昨晚你眼中布满血丝,发出异光,所以我想,问题可能出在近几天来,
你的少阳心经功力增长过快,导致心神失守,有些走火入魔之兆,吃过早餐我就
替你检查一下,应该可以通过阴阳双修来疗治。另外,兰儿之事是因为我中了极
烈的春药,我是无辜受害者。其次,关于岩儿的话题,是我和你闺中取乐的调笑
话。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只愿作你的女人,我的身子也只有你能碰,无人可
以取代,岩儿也不能!你可要记住了,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伤我的心。」
千儿喃喃地道:「我若再那样,就真的不是人了!姊姊,您愿意原谅我了么?」
慕容紫烟紧紧地抱住千儿,泪眼婆娑地呢喃道:「千儿,你不必祈求我的原
谅,永远不必!因为我从未怨过你,更不可能恨你,我永远都是那么地爱你!即
便你真的变成魔鬼,姊姊也愿跟你一起,哪怕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有时候,
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乞丐,乞讨你的真情,祈求你爱我多一点、再多一
点……来吧,姊姊的身子本就是你的,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边说,边献给千儿今生最销魂蚀骨、最温柔多情的热吻,唇舌抵死交缠,倾
诉着无言的痴情,近半个时辰的时光,竟还是觉得吻不够,而娇躯,却变得越来
越热,娇吟声也愈来愈急促……
慕容紫烟又想要了,简直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虽然她的下身已极度充血红肿,
根本不能再做爱,此刻再插入硬物,只会带来无比疼痛,绝无丝毫快感可言。可
她不管,经历过昨晚的精神重创,她对千儿的爱,又上升到了一个更新的境界,
也许是因为想起了,幼年时那位大巫师的预言,也许是因为其他。反正她的心,
此刻是如此渴望抚慰,即便身子早已无法承受摧残。
春宫椅上,慕容紫烟已无法居于上位,因为她腿脚无力、浑身酸软,只能半
躺在坐垫之上,双腿大大分开,腿弯分别放置在两侧扶手托架之上,耻辱地向千
儿露出极度充血、红肿不堪、高高凸出,比馒头还大的肥蛤,长长的肉缝已因充
血红肿而闭,只在下端挂着两滴露珠。
千儿蹲下身,轻轻翻开肉缝,那颗花生米已肿得象蚕豆那么大,玉门边那堆
粉嫩凝脂,也因过度红肿而变成了血红色,此刻紧紧地密着,玉门之中倒还依
然溢满蜜汁。不是千儿不知怜香惜玉,而是不知怎地,最近实在想要,尤其是这
个销魂妙穴,令他流连忘返。
硬梆梆的火热屌儿塞进去了,虽有淫液润滑,但依然举步维艰,每进半寸,
慕容紫烟就会忍不住皱眉,却不愿痛哼出声,怕败了心上人的兴致。棒头和花心
口接吻之后,千儿忍不住加大了chōu_chā力度,慕容紫烟也竭力挺动腰肢迎着他
……
ròu_tǐ上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灵的火热。某些女人的幸福感,并非要来自
ròu_tǐ,而是来自心灵的享受。慕容紫烟就是这样,这些天来,她感受到千儿对自
己ròu_tǐ的迷恋,是如此痴迷!这就够了,已足够令她感觉到极大的幸福。她已不
再纠缠于千儿对自己是爱多,还是欲多这个问题。
chōu_chā数百次之后,千儿忍不住向里使劲地一送,棒头顶开子宫口钻了进去,
无敌冲天钻再度开动,棒头在花宫之中翻江倒海一般横冲直撞,无休无止!
那一刻的销魂,慕容紫烟感觉魂儿都已被那个硬硬的棒头被吸走了,在一阵
失神的尖叫声中,阴精狂泻不止,已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千儿马眼大大地张开,
如鲸鱼吸水一般,将宝贵的元阴吸食得干干净净!
不到一盏热茶的功夫,慕容紫烟忍不住又泄了,接着是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