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站在她身后,看着白素贞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客房的,
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
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白素贞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
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文龙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
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文龙的爪子一点一点地接近了那屁股,终究是心存胆怯,越到跟前,越是颤
颤抖抖。突然间白素贞欠了下腰身,去拿橱柜上摆着的麻油,一只脚就跷了起来,
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文龙眼前。
文龙下意识地缩了下头,手掌也跟着缩了回来。当真是做贼心虚,鬼头鬼脑
地左右看了几眼,一颗心跳得「怦怦」作响。
妈妈的大腿,他倒是经常看到,早就司空见惯荣辱不惊了。只是有了昨天晚
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劲儿咽了口涎水,恋恋不舍地看那长腿,猫
抓心般地奇痒难耐。只是再要他伸手过去,却没了刚才的勇气!
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白素贞手里忙着,高声问:「谁啊?」回头看见文
龙站在自己身后,摆着个龙抓手的架势,人却在发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沾
着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额头:「你撞鬼了?还不去开门看看是谁?」
文龙如梦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脸上挠了挠,叫:「得令!」一溜烟儿去了。
来的正是骆冰倩和宋薇儿母女两人,文龙顿时笑花了眉眼,对着大小美女连
声叫请进。骆冰倩眉目含情的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可是逃难的,来
打秋风,你这么热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在笑我们脸皮厚!」
文龙嘿嘿地笑着,眼珠子早被吊在了骆冰倩扭动的腰肢上,连「哪里哪里」
也忘记了说。再看宋薇儿,怀里抱着毛毯毛巾牙刷牙膏一堆的东西,满脸却是喜
气洋洋,可没有半分落难的模样!
白素贞闻声从厨房探出了头:「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呢,你
们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们当菩萨供了。」
吃了晚饭,都收拾停当了,都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宋薇儿就嚷着要
打扑克,骆冰倩也凑热闹,说:「平时在家都只我们娘俩,清静的好似尼姑庵一
样,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儿,素贞你可要陪着我们打!」
白素贞拗不过她们,只好也凑来茶几旁边,伸手在宋薇儿鼻尖儿上拧了一下,
笑着说:「你张罗得这么热心,是牌技很好吗?咱们先讲明了,谁输了,可是要
被罚的!就罚……」
她话还没说完,文龙已经脱口而出:「画乌龟!在脸上画乌龟……」
白素贞瞪了他一眼:「你脑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见你考试有这么灵?嗯……
那……就画乌龟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许洗,我要你们当一晚上的乌龟!」
宋薇儿吐了吐舌头:「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
骆冰倩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来看她。她笑过了,
才说:「从来只有男人怕当乌龟,我可没什么怕的。」
白素贞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当着孩子的面呢!说
这么不像样的话出来。」
当下捉对厮杀,文龙和宋薇儿搭档对白素贞和骆冰倩。两个大美女今天穿的
都是裙子,坐在文龙两边,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几也照亮了。对面的宋薇儿下身倒
是穿了件牛仔短裤,不过那短裤也短到了极致,诱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文
龙身在花丛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妈妈白素贞少给他生了一双眼睛出来,两
只眼珠儿四下翻飞,在诸女身上流连忘返,恨不得左拥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还
顾得上手里的牌!
骆冰倩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瞄去,专在大腿胸脯紧要处停留,心里明镜
儿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头,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贴到了自己的胸
口上,说:「龙儿这么狡猾,我要防备了你,可不能让你使诈偷看到我的牌!」
话固然说得漂亮,却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盼着文龙看不到手里的牌,
只好去看她的rǔ_fáng了!
白素贞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骆冰倩家里的情况,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安
排这母女睡觉的地方:要骆冰倩去客房睡自然是绝对行不得,看她那眼神,吃了
儿子的心都有!这小兔崽子要是和她一天到晚搅到一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
宋薇儿去睡客房也不妥当,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一般。难道还要自己去睡客
房!那夜的情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耳根都热了,幽谷之
中情不自禁湿润起来……
一轮儿下来,人精儿斗不过狐狸,加上一个心不在焉精虫上脑的蠢蛋,输的
自然是宋薇儿和文龙。宋薇儿大为气恼,拿了靠垫去砸文龙,骆冰倩也笑嘻嘻地
拿了笔过来。文龙爬上沙发靠背想要逃跑,却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