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文龙啊文龙,你是不是被你妈妈打糊涂了?本来就是要偷骆阿姨的,到现在
才想起来!
门外面,骆冰倩已经到了厕所门口,把个极品屁股对着客房。文龙看那两条
长腿裸露在裙摆之下,丰腴雪白美不胜收,借着厨房的灯光,线条优美流畅的身
子就像是张剪影一样,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一时之间真个风情万种春
色无边。小sè_láng看得心旷神怡,口水就从嘴边流了下来,一直滴到自己的腿上,
他还没有一丝察觉,正瞪大了双眼,恨不得把头从门缝里挤出去。
听到厕所里面哗啦啦冲马桶的声音,心里偷笑:妈妈装得倒是很像,明明没
有撒尿,还要在里面做足了工夫。想到「撒尿」这个词儿,心里突然一阵荡漾,
那一晚的旖旎风光在脑海里浮现,跟着却又有一丝的惶然:我上了妈妈的床,这
件事实在又是幸福又是诡异,现在妈妈是知道了,却又看不出她的心思,不知道
她到底是生气还是恼怒?要是惹她不高兴了,以后一旦想起那件事情,自然就会
迁怒于我,难免拳打脚踢暴力相加!唉,今后她小鞋儿一双又一双地给我来穿,
我的小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骆冰倩也在厕所装模作样了一回,出来的时候白素贞已经回了房间,她走到
自己屋子门口,又朝那个房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好好的一个春宵,顷刻间化
为乌有,实在是沮丧之极!
一进房门,门后面突然出来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一只手护着腿间,一只手高
举,手指上挑着一条内裤,二人转的手帕一样在半空飞快地转着。再看那张脸,
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兀自带着淫笑,热情兼下流,猥亵加挑逗,可不正是文
龙!骆冰倩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差点儿失声叫出来。一时间又惊又喜,不过
这惊和喜当中,喜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几乎可以忽略不
计了。
假装着惊讶,说:「咦?龙儿!你怎么会在我房里?」手却已经在把房门关
住了,既然是装的,声音自然也压得低低的,不然给白素贞听到,只怕到嘴的鸭
子又被赶跑,那可就悔之不及了。
文龙把手指一甩,那条内裤已经飞了出去,遥遥地挂在了书架的角上。把骆
冰倩的腰一揽,将脸凑在她颊边——只差零点零零一毫米了!说:「骆莺莺,我
是陆生,我们演西厢记吧!」
骆冰倩差点被他逗得笑出来,看这个小流氓痞子,实在是有趣之极,越看越
是打心眼儿里欢喜,要不是他年纪太小,兼之又是自己的晚辈,拐了他私奔的心
都有了!努力憋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半夜三更来调戏你阿
姨吗?哎呀,我怕死了怕死了,喂!你再摸我屁股,我可就要叫了……」原来那
只手,已经从腰挪到了她的屁股上面。
文龙看她眼带笑意,双颊微红,似笑非笑地对着自己,哪里有一分要叫的意
思!顿时心花怒放,早已经翘起来的jī_bā也跳了几跳,一片欢欣鼓舞之态。大着
胆子跟骆冰倩纠缠,说:「冷静,阿姨千万冷静点儿,我不是在摸你的屁股,而
是在抓。」随即又在她屁股上面狠狠地地揉了几下,解释说:「你看,这样才算
是摸……」骆冰倩一掌把他的爪子打落在一边,说:「你这个是摸啊,明明是搓
才对……」
见骆冰倩不再放不开,而和自己调笑,文龙自然大喜,和他亲近过的女人当
中,除了姨妈白淑贞之外,多是一本正经拿腔作势的。就算是宋薇儿,除了同他
争辩斗嘴,也不肯跟他来打情骂俏。如今骆冰倩半真半假似怒还嗔地与自己玩笑
戏谑,全然是个大方坦然的shú_nǚ做派,丝毫没有扭捏作态,个中滋味儿,实在是
乐不可支妙不可言。
张开五指,在骆冰倩胸前晃了一晃,说:「好久不见,小别胜新婚,搓完屁
股,现在我可要搓你的rǔ_fáng了!阿姨,你可要忍住了,我摸奶子的本事,天下第
一,待会儿你要是舒服得叫出来,我们就完蛋了,给外面的人听到,我一定会被
浸猪笼游街的。」
骆冰倩心里一荡,想到外面睡着自己的女儿同姐妹,比起以往的偷情,更刺
激新鲜了许多,下面一紧,一股水儿似乎涌了出来。虽然是春情洋溢情难自禁,
却假意恐吓他,说:「哼,小坏蛋,你不怕死是吗?有胆子你倒在这里摸一下试
试?我一巴掌过去,保管要了你半条小命儿,再随随便便踩上几脚,保证你死得
比浸猪笼还惨!」嘴里故作凶巴巴的,人却没有后退半步,媚眼如丝的看着小坏
蛋,反而把丰满欲溢汹涌如涛的胸脯挺了挺,离那只魔爪更近了几公分。
文龙五根手指乱舞,慢慢地往她rǔ_fáng上按过去,心里倒真有了几分防备,想:
「阿姨多半是不会真的揍我了,不过女人说的话,一定要打个折扣来相信才成,
有的女人,更是要打过了折扣再打一次!唉呀呀我的乖乖,这对奶子,简直快要
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