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象飞起来一样,她能不颤动吗?每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服服帖帖,
何况喜欢自己的母亲,他得意地抚弄了几把,跟着插进她的yīn_dào。
「不,是我欠了你的,来还你。妈,这块肉是你的,终归要还给你。」
他扣着她宽大的阴腔,在里面搅动。以前每每在车上,他都是用手指就让女
人败下阵来,今天,他更想把自己的母亲玩得象其他的女人那样泄身。
看着白素贞在车座上,他就想起那些骚浪的娇媚女郎,伏趴在他的胯下,分
开她们的腿,一边欣赏着,一边玩弄她们的yīn_hù。
白素贞紧紧地贴着他的腰,头时不时地在他的腿间蹭着。
「龙儿,妈欠你的,欠你的。」
白素贞说这些话,不由得想起婚后归省的日子。
这时宝马车驶向颠簸的路段,文龙不由自地把握着方向盘。那插进母亲体
内的手却随着路段的颠簸随势颠动着,让白素贞更有了刺激的快感。
他一边看着方向,一边说着:「杏娟和淳风勾搭在一起,却让她迷失了自我,
也给陆家带来了损失。」
白素贞被撩起的yù_wàng如火炎一般,她恨不能现时就被儿子捅进去,一解饥渴:
「龙儿,咱不说杏娟,妈和你……」
文龙没想到母亲这般骚浪,竟然乞求着自己的儿子,他想把车停下里,像和
往常泡的那些马子一样在车里肏了她,就物色着周围的环境。
路边的树枝刷拉拉地打着车窗,文龙感觉到母亲已经将脸蹭上自己的腿间:
「素贞,你这个luàn_lún狂,我身上流着你的血。」
白素贞听了文龙的话,非但不恼,却嗲嗲地说:「是遗传。」
他的jī_bā一下子挺起来,高高的挺起裤子。喜的白素贞一把攥住了:「龙儿,
你还记得那个长的象妈的黄媚?」
她隔着裤子揉搓着,文龙感觉到粗糙的布纹擦的龟棱下火辣辣的。
「妈,她是我们的红娘,没有她,儿子上不了你。」
在阿贡见了黄媚之后,文龙就想通过这个像极了母亲的女人引诱母亲。
白素贞就想起文龙通过电话向她传递着信息:「她从我家跑了之后,你姥爷
一下子失去了依托,整天蔫头耷脑的,那时我就很依恋崇拜父亲,常常借故省亲
看望他,那些天,他像换了个人似地,一下子焕发了青春。」
「我记得黄媚说其实姥爷很早就对你有那份心。」
文龙想起和他姐妹俩人一起欢爱的时光。
「也许吧,那一天,你姥爷和我一起去打猎,天正午的时候,我们热得不行,
可周围又没有湖泊,我们就坐在一处稍高的地方寻求一点凉风。阿爸那时也就是
四十多岁,很雄壮,他敞着怀,也让我解开胸衣的纽扣,为的是消除一下炎热的
酷暑,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不应该的动作,引发了他的yù_wàng,很快他和我做爱了。」
文龙从母亲一开始的语气里就猜测到,所以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惊讶:「妈,
怪不得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有那种想法,原来你的身体里本来就流有luàn_lún的血。」
「龙儿,妈那时根本没想到你姥爷会对我那样,我哭、我骂,他都任由着我,
跪在我面前始终不起来。」
「坏素贞,原来你这个苞是被姥爷开的。」
文龙伸到母亲的腿间,看着那朵娇艳欲滴的硕大花朵。
「不,你姥爷是在我和你爸淳风订婚之后才……有的事。」
「那陆淳风真有口福。」
文龙粗暴地捅进白素贞的屄内,幻想着淳风和母亲的chū_yè。
「小畜生,没有陆淳风哪有你这小畜生,又哪有我们娘俩的今天。」
她说着,抖着手,拉开了文龙的拉链。
文龙就知道白素贞说的没错,如果不是陆淳风和母亲白素贞生了自己,那现
在他玩弄白素贞和玩普通女人有什么两样,想到这里不觉挺起下身,看着白素贞
从里面掏出来,喜滋滋地握住了。
「龙儿,从今以后,妈就一心一意地伺候你。」白素贞知道现在父亲白老大
已经有弟媳妇邬珺梅伺候照顾了,她也算是解脱出来,更是了了一大心事,可以
一心一意伺候儿子文龙。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那紫胀的guī_tóu,慢慢地往下掳,掳的文龙舒服地享受着,
爱恋地抚摸着白素贞的头:「亲妈,真舒服。」
他感觉到白素贞这个姿势正好夹住了自己的手,就用力地往里捅,捅的白素
贞不得不俯趴着。
白素贞双手攥捏着文龙的擎天玉柱,看着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撮起樱桃小口
慢慢地含了进去。
「素贞,好媳妇儿,我没白疼你。」
文龙感受到白素贞柔软的嘴唇和微硬的牙齿的碰触。
这时宝马车渐渐驶出密林,文龙看看四周越来越敞亮,就急于找一个适的
场所,他轻踩了一下油门,将车子驶出林场,边缘外的荆棘地带,是一个高高的
沙堆,错落地生长着几处羊角槐,他熟练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头对准了沙堆,狠
狠地踩了一下刹车。
「素贞,起来。」
他把着母亲的屁股,白素贞抬起头,眼睛疡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