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弟――,打开灯吧。」白凤提上裤子,下床摸着穿鞋。
文龙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jī_bā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白凤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表姐夫孔伟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想小解
吗?」白凤柔声问。
「表弟没回去?」表姐夫孔伟看到文龙在有点不好意思。
「弟不是惦记着你嘛。」白凤用力地将他扶起。
文龙赶紧走过去抓住了表姐夫孔伟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表姐夫孔伟后肩
的凤表姐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白凤大概感觉出文龙手指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凤表姐那里
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
就赶紧缩回。
「弟,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白凤说得很自然。
表姐夫孔伟却很不自然,当着表弟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
扭。
「还是──」表姐夫孔伟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白凤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丈夫孔伟的两腿间。
看着凤表姐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yīn_jīng,文龙不
知怎么的下面腾的勃起了。
表姐夫孔伟的yīn_jīng短而很黑,yīn_náng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
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凤表姐身体。「白凤。」心里默念着,文龙看
了凤表姐一眼,凤表姐正好也抬头看着他,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
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姐弟俩,什么时候白凤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他的,要
不诗诗也行,这样想着,文龙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凤表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
「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凤表姐深情地看了文龙一眼。
白凤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
然发现圆圆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他的恶作剧已经让凤表姐水漫金
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诗诗,医院里又水淹了表姐,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
了彻底的满足。
扶表姐夫孔伟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表姐夫孔伟感激地望了文龙一眼,
「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
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文龙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
没有交代的和凤表姐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小sè_láng男子汉的风格。已
经经历了诗诗情欲的他,lún_lǐ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文龙无心
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
尽管凤表姐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自己的表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
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表弟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
不!只要凤表姐愿意,今夜他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孔伟的鼾声又渐渐地响起,文龙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白凤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文龙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丰腴滚圆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
望又勃勃燃烧起来。
「弟,咱也睡吧。」
文龙轻轻地拽过凤表姐,揽在怀里。白凤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惠姨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