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都这种时候了,又是在宫里……”
正说着,外面又有人在敲门。
暗十一过去将门打开,晋王带着福成卷着一阵冷风走了进来。
瑶娘就想下了榻,晋王几个大步走过来,将她按住。
“你坐着。”
“没出什么事吧?”
晋王摇摇头,在福成的服侍下褪下身上的冠服。
这厚重的冠服穿了整整一日,脱下后顿时轻快许多。他只着里衫,又坐下让人脱靴子,才对瑶娘道:“没什么事,就是父皇的老毛病犯了。”
至于其他的晋王也没打算和瑶娘说,这其中事情太复杂,不是一言两语能解释得清楚的。
晋王将目光放在小宝身上,幸好这次因为宁国公府的事,提前洞悉了永王的动作,他顺着线查下去发现了许多端倪。
而孟获先这条线与其说是永王的人发现的,不如说是晋王刻意露出对方的。永王果然上当了,让晋王反转了局面,还报了多年前的坑害之仇。
就是可惜了孟获先。
不过在之前打算往东宫布下这步棋,晋王就和对方讲明的此事后果,对方依旧义无反顾。只道是若真有那一日,希望晋王能帮忙照顾自己的妻儿。这些年孟获先是娶妻生子了的,孟家毕竟只剩了他一个人,传承香火刻不容缓。
所以没什么心愿的孟获先,拼了这条命也将整件事在弘景帝面前澄清了,并帮着晋王反咬了永王一口。就如同他所言,他确实是蝼蚁,但蝼蚁也能咬死人。
虽然孟获先是咬不死永王的,但至少在多疑的弘景帝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弘景帝有着所有帝王都会有的通病,疑心病很重,就不知这场事后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不过晋王知道,这会儿永王大抵头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