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瑜哼了一声,「你真是学识渊博啊严羽,连女孩子的安全期都算的那麽
快,你以前是不是让女孩儿怀过孕?」
严羽看着她说,「你吃醋啊,程晓瑜。」
程晓瑜切了一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吃醋这种想不开的事情,哪是我
程晓瑜的格调。」
严羽点头道,「原来我家小鸵鸟这麽贤惠,看来我要是偶尔出去逢场作戏一
下,你是没意见了?」蠢鸵鸟,你要是敢跟我说没意见,看我怎麽收拾你。
「那不行。」程晓瑜摇头晃脑的说,「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太不讲卫生了。
你以前以後怎麽样,我都管不着,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许有别人。如果叫
我知道你背着我和别的女生勾三搭四,搞七捻八llllip;」程晓瑜脸上笑靥如花的说,
「小心我把你夹断。」
严羽倒没料到程晓瑜能说出这样有情趣的威胁,笑着伸手从程晓瑜的睡裙底
下钻进去拽她的内裤,「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把我夹断,小丫头片子!」
程晓瑜咯咯笑着按着严羽的手不让他动,「好哥哥,我说着玩的。别闹,别
闹呀。」
严羽却不理程晓瑜的央求,到底把她的小内裤从身上扒了下来。
程晓瑜死按着裙子不许严羽往上掀,「真的不行呀,严羽。还疼呢,不骗你。」
严羽笑着勾了勾程晓瑜的鼻子,「出息。今天不碰你,让我看看,还肿的话
就上点药。」
「肯定还肿呢,」程晓瑜说,「一走路都觉得有点疼。严羽,你动不动就把
我弄成这样,你愧不愧疚?」
「我不愧疚,」严羽说,「女人没人滋润的话就该干掉了,你看你每天流那
麽多水,还不是我调弄得好。」
程晓瑜气得一脚踹在严羽胸口,「严羽,你就犯坏吧!得了便宜还卖乖,我
看你能嚣张到什麽时候。」
严羽就势抓住程晓瑜踹过来的脚把她压在沙发上,到底掀起她的裙摆压着她
两条腿检查了起来。她的穴口真的肿了,红嘟嘟肉乎乎的肿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严羽心疼的低头在微微破皮的小花瓣上亲了一口,亲的程晓瑜身子一颤,仰躺在
沙发上咬着嘴唇说,「严羽,你再这样,我恼了。」
严羽说,「别动,我现在上药。」
严羽修长温热的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在穴口和甬道内细细涂抹,程晓瑜虽然
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严羽就好像在修复一个极其珍贵而又易碎的古董花瓶,动
作仔细又小心。凭着女人的直觉程晓瑜也知道这个正在给她涂药的男人对她有多
珍惜,程晓瑜的心不由得乱了,她不怕严羽是个甜言蜜语的花花公子,但这样被
人爱若珍宝的触碰,她才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