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难道要我们这些小职员请客么。”茵茵望着志贤,倏地小嘴一翘。
当四人走出家门来到大路时,只见茵茵伸手一招,一辆出租车便停了下来,上了车子,茵茵向司机道:“新宿歌舞伎町shku”
司机听后,竟回头用怪异的目光望望四人,才礼貌地说一声“是”,便开动油门。
三人看见司机的表情,均感愕然,也不知茵茵所说的那是甚么地方,紫薇问道:“茵茵,那是甚么地方?”
茵茵微微一笑:“去到目的地你们自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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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驶进歌舞伎町役所前停下,志贤付了车费,众人由茵茵带领着,来到一间门面并不很大,门外挂着一个木招牌,上面写有“白菊”两个字的小店。
甫一进入,便即看见一个身穿白色上衣,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侍应走近来:“茵茵,好久没有来了,那边坐吧。”便带领四人在最尾的一张台子坐下。
紫薇对茵茵道:“原来妳是这里的常客。”
“也算不上常客,前时和朋友玩夜了,他们总爱来这里吃宵夜,喝清酒,现在少和他们来往,也没有来这里三四个月了。”
文仑在旁问道:“瞧来这里是刺身店,看那些价目也很便宜,只是那些食物总看不出写甚么。”
志贤也感奇怪:“甚么马肉、猪肉、牛肉下手货,到底是甚么东西?”
茵茵笑了笑,便招手叫刚才的侍应过来:“志雄,我这些朋友不明白那些菜名,由你来为他们介绍解释吧。”
“没问题。”叫志雄的侍应礼貌地道:“我们这里是下手货店子,卖的都是生殖器刺生,雌雄都有,像牛、猪、马、羊、甚至鲸鱼都有。”接着指指玻璃柜,那里放着一根连雪柜也放不下的大阳物。
三人登时看傻了眼,良久才笑将起来,只见志贤笑道:“原来是买这个,真难得妳会带我们来吃这个。”一面说一面望住茵茵。
茵茵轻描淡写地道:“人总是要甚么都尝试一下嘛!志雄,我说得对吗?”
志雄点头道:“这个自然,可要我为你们介绍一下。”
文仑不禁在旁笑问道:“似乎这里甚么下手货都齐全,不知道有没有人鞭呢?”
紫薇听了一手掩着口笑,一面粉拳齐施,打着文仑,笑道:“你真是的……”连志贤又笑起来。
“很对不起。”志雄笑着道:“目前还没有人愿意割爱。”
茵茵把下颚朝身旁的志贤扬一扬:“志雄,这个行吗,虽然是一根癈料,但称量起来,倒有三两重,你便将就点取去用吧。”
除了志贤黑着脸,茵茵若无其事外,连同站着的志雄,三人立时都笑弯了腰,文仑更拍得桌面“碰碰”直响,大笑道:“似乎是只有二两,茵茵妳给他说多了。”
茵茵这样一说,无疑是拿志贤作开心棒,不但是笑他那儿无用,且还笑他细小,怎教赤贤不气恼。志贤盛怒之下,立时作出反击,铁青着脸道:“要不要我拿出来给妳称量一下,到底我是三斤重还是只得三两。”
“我呸,你掏出来好了,要是有三斤重,我马上给你吃了他。”茵茵瞪着眼道。
“好啊!志贤还不快点掏出来,看茵茵如何把你吃掉。”文仑登时狂笑不止。
而紫薇笑得不住用粉拳打他,连腰杆也无法直起来。
志贤怒极:“我就不相信妳敢在这里吃,要是妳有胆量,我马上便掏出来。”
“志雄。”茵茵抬起头朝他道:“你给我拿个称磅来,让他摆上去量量,看他有没有三斤重。
“你……你们……不要再闹好吗……我笑得快要窒息了……”紫薇似乎再无法忍受下去。
侍应志雄自然知道他们是闹玩笑,哪肯去拿来,便笑着打圆场道:“茵茵平日就爱开玩笑!我介绍一个杂锦刺身给各位如何。”
文仑笑道:“随便甚么也行,我瞧了那鲸鱼大根,我早便饱了。”
对于文仑的说话,志雄在这店子里早已听得多了,也不感到奇怪,因为一些偶然走进店来的客人,大多一看到店里的食物都会这样说。
当志雄离去后,看见志贤和茵茵还在斗个不休。紫薇把头枕在文仑的肩膀上,嘴含微笑望着二人,文仑低声问她道:“紫薇,妳可有胆量吃这些东西?”
“我才不敢吃呢,况且还是生吃,想起那东西,我已经毛孔直竖了。”紫薇伸伸舌头。
“我也有同感,就算要吃,我也只吃妳的下手货,自当然妳也只吃我的了,说对吗?”文仑凑着头在她耳边说。
“你好坏,这说话给哥哥听见怎么办。”
“听见又如何,干脆说给他知道好了,我能做他妹夫,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谁要嫁给你,好不知羞。”紫薇用手指点戳着他的鼻尖。
当晚自是没有人吃得饱,离开“白菊”后,四人在歌舞伎町边逛边吃,紫薇和文仑这一对当然开心,手拉手地有说有笑。可是志贤和茵茵却贴错了门神,不是吵架便是斗嘴,但二人的内心是否和表面相同,或是乐在其中,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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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紫薇向东丸请了一天假,他是害怕碰见洋平,便佯作不舒服留在家中,坐在电话旁等待着文伦的电话。
当文仑来电话对她说,洋平已被桑田掉至横滨分,紫薇终于放下心来,方好今天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