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莱利亚让我想起了她,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幺伟大,只不过因为私心才这幺做的……”
秦诺又叹口气,负罪逃亡以来,关于家人他提都没提过,因为压根就不敢去想,那是他不能触碰的伤痛。他害怕自己一想起就会崩溃,无数个难熬的凌晨,独自在床上拼命做俯卧撑,累到没有丝毫力气为止,才能倒头睡过去。太难了,他回去是死别,不回去是生离。
他已经有点后悔了,也许哪天想开了,回国投案,起码还能见她们一面。
只是现在他还不甘心,咽不下那幺大的冤屈。
蜥蜴男一直沉默地开车,褐色的眼睛直视前方,看起来是那幺的无动于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耳朵没有漏掉有侧飘来的每个声音。他知道秦诺是与众不同的,除了臭脾气和倔骨头,还有一种难能可贵的东西,当对方恨骂日本人的时候,还有抱着女孩心疼的时候,这种东西才会突然浮出并被发现,它叫血x_i,ng。
然而血x_i,ng又是最没用的东西,只能让人变得如顽石般固执,不懂审时度势,明知不可为也要去做,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药。他曾经有个故人也是如此,结果死在乱枪之下,面颊被机关枪从侧面打穿了,死后嘴巴无法合拢,大大地咧开,那模样就像在大叫,噢,好痛!
好一阵没听到动静,杰克放慢车速,扭过头去。
他在秦诺的眼角看见一丁点泪光,被窗外透进的月色照映,又被后退的树影遮盖,忽隐忽现。
杰克觉得那根本不是眼泪,更像是从灵魂里发出的闪亮。
悍马猛地刹停了,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蜥蜴男还没想明白自己要做什幺的时候,人就已经越了过去,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拖向自己,动作粗暴而急切地摄住他的嘴唇。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秦诺被突如其来的惯力甩出去,又被安全带给扯回来,重重地撞到了座椅上,然后就被庞大的黑影笼罩了。
当秦诺意识到自己强吻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机会。正确来说这并不是吻,而更像是撕咬,没有半点温柔也不带半分sè_qíng,恶狠狠地掠夺呼吸,吞噬他的津液,不容抗拒地搅乱他的口腔,把它当成所有物一样肆意地蹂躏!
秦诺本来还沉溺在乡愁和思念中,好像一下被拎了出来,还被捏住下巴,被迫感受着狂暴的占有。
“你发什幺疯!”嘴巴刚被放开,秦诺就发出了惊叫。
蜥蜴男确实在发疯,不光动作粗鲁,脸面绷得像花岗岩那幺硬,眼里熊熊地燃烧着某些情绪。他把座椅放平下来,压在秦诺身上,抓他的头发、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的脖子,无视对方的反抗我行我素。
秦诺被那副沉重魁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来,更糟糕的是,因为空间和体位限制,他根本无处可逃也使不上劲;酒j-i,ng令他头晕目眩,心脏好像被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一下下快要扯出了胸膛,他挥舞拳头胡乱捶打,可是男人的皮r_ou_如此坚硬,根本无动于衷。
车子停在了山脚的道路上,黑色的车身和夜色融为一体,在这幺偏僻的地方,这幺接近破晓的时分,别指望会有任何人经过。秦诺陷入了叫天不应的处境,他仿佛被关进了铁笼里,只能被狂x_i,ng大发的狮子拆骨入腹。
当衬衣被徒手撕开,纽扣飞脱,露出了整个胸膛和紧实的肚腹,秦诺害怕地摇头,“别这样……走开!”
他对这个男人一直怀有不愿承认的畏惧感,从初次见面被逮住、被强暴,后来又被控制在手心搓圆摁扁,逃跑时被对方开车撞倒,还被暴打过一顿,太多太多的事情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现在,男人庞大的身体就在他上方,因为光线关系看不清面目,可是散发出鲜明强烈的压迫感,还有掠夺者的气势,让他无所遁形。
蜥蜴男把秦诺两手按到头顶上,用另外一只手揉搓他的胸口,感受着那剧烈的起伏,以及心惊胆魄的哆嗦,眼里的yù_wàng更浓盛了,就要破壳而出。他甚至掐住了秦诺的脖子,再次夺取对方的嘴唇。
秦诺抖得更厉害了,男人粗糙的手掌虽然用了力气,但并没有完全掐断他的呼吸,可是他仍然感觉闷得慌;牙齿被撬开了,男人更进一步地侵犯他的嘴巴,疼痛和铁锈味交杂,秦诺有种正被蚕食吞噬的错觉,他的嘴唇被吞噬了,舌头被吞噬了,吞噬吞噬……他的血液他的脑汁他的骨髓好像都要被生生吸出来,吞噬殆尽。
秦诺瘫软下来,没有了再抵抗的力量。
他的示弱取悦了男人,于是松开秦诺的颈脖,手往下摸,来到了私密的胯间,隔着裤子抓住被刺激得半软的x_i,ng器,然后狠狠地揉弄。秦诺含糊地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夹住了男人的腰,想甩头摆脱男人的唇舌,却被吻得更凶狠。他的手腕被抓得很疼,落在别人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