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身下享受着极致的快乐,最终释放出来,德拉科在又一次的冲击下终于不堪的累昏了过去。起身与其他人对视,盖勒特招出了一个大木桶,注满了水,四人小心翼翼的为德拉科清洗着,随后斯内普还不放心的为他抹上了药膏。
“啊…我怀疑我能不能坚持到小家伙睡醒啊…”看着身下一直消退不去的欲火,?old有些郁闷的说道,“怕是要当一回qín_shòu了……”看着浑身赤裸,毫无防备的睡在卢修斯怀中的小家伙,再看看那身上让他们自豪又满足的满满印记,其他三人也是迟疑的点了点头,能忍得住吗?自然是不能……他们在德拉科面前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自制力?
“还是以后慢慢哄吧……”斯内普低声建议。
“嗯……”其他三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于是……德拉科又是在一阵冲撞中被唤回了神智,看到那四个欲求不满的混蛋,德拉科彻底变了脸色,恶狠狠地喊道,“你们这群无耻的家伙!给我滚出去!”
只不过沙哑的嗓音以及带着些媚色的神态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大了胆子的男人们继续自己的大餐,盖勒特还体贴的吻住了他的唇,省的这个炸了毛的小东西再咋呼……
于是……其实这个充满了爱与火热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啊……
“唔!”少年饮泣失神的妖娆更加剧了身上男人狂乱的律/动,下/身的yù_wàng被另一人带着恶意的揉搓,身上也被啃咬tiǎn_shǔn的青青紫紫,化身为惑人妖j-i,ng,惹得红了眼的三个男人都恨不得立刻冲进他身体里好好享受一番,烦躁的催促着那人快快结束……
一次又一次,沉沦欲海,德拉科都得不到解脱,被做到哭泣求饶也没有人心软,身子一直被摆弄着,逼迫他再一次沦陷…许久许久…
永璂摸着下巴一脸诡异的站在门外,听不到任何旖旎声响,也明白指定是被那些人给隔离了,但是……他真的很好奇啊……一天一夜,小龙他还活着吗?惹急了眼的男人不能惹啊……小龙你真是自作自受啊,嘿嘿嘿……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爽呢?永璂再一次感叹自己的黑暗与恶意,施施然的离去了,连带着因为再一次被吃干抹净的恶劣心情也好了许多。
回到养心殿,就看到自己的皇阿玛笑的很是无良,“皇阿玛,出什么事了?”
“两件事,永璂想先听哪个?”乾隆好心情的说道。
“皇阿玛随意。”永璂打了个哈欠,坐进他怀中,乾隆笑着将他搂紧几分,“才十几天的功夫,努达海家可就翻了天了,雁姬已经请求朕同意让她与努达海和离,让那对狗男女称心如意了。”
“哦?那雁姬竟然妥协了?”永璂微微挑眉。
“怕是受不了那气吧,一般人都会觉得恶心。”乾隆冷笑,“就新月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在外人看来还指不定是雁姬怎么欺负她了呢,努达海自然是心向着新欢了。不过就这样不可理喻的男人,不要也罢。只是可惜了,雁姬与她那两个孩儿怕是以后会在被人指指点点中过日子了。”
“皇阿玛,照顾他们些吧,那骥远也还算不错,若是长些出息自立门户也还是可以的。”永璂韦韦叹息,他真是搞不懂,那两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就看对眼了呢?
“嗯,朕知道……”乾隆摸了摸永璂的头,“还有啊,就是小燕子的哥哥终于要自投罗网了,他们还真沉得住气。”
“是么?”永璂皱起了眉,“快到皇额娘的千秋节了,他们该不会打算那天混进来吧?”永璂眼里满是怒色,“要真是这样,还不如直接一锅端了!敢给皇额娘捣乱,找死!”
“好啦永璂,你总是这么维护皇后,朕看着真的很嫉妒啊!”乾隆不满的咬了永璂一口,永璂耸了耸肩膀,没有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呢?“朕一直都搞不明白,五阿哥那个白痴在知道了那个箫剑是天地会的人之后,还一直把他留在府上,他是脑子有毛病吗?”乾隆看着永璂这副样子,也知道不能说皇后什么,憋在心里火气就往上升,只好寻出气筒。永璂心里也明白乾隆究竟是因为什么心中不舒服,可是他也不知该如何去做,眼睁睁的看着皇阿玛处死皇额娘吗?他做不到,何况他重生以来最想做的就是保住皇额娘。但是同时他心中也是愧疚的,毕竟一方面拦着乾隆对付皇后,另一方面还暗自打着太后的主意……
烦恼的叹了口气,只能是抱紧了乾隆,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