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气体推进女人肛眼儿,推进女人肠道里。
「小爷爷……不敢再来了……」
女人肚子里的气体越聚越多,她蹙着眉,楚楚哀求。
「再来几下!」少年淫邪的说,仿佛乐此不疲。
又有好几股气体推进女人gāng_mén里,女人只觉得肚腹越来越胀满,实在是无法
承受了。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女人难耐的扭着屁股,她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刁钻的少年终于停手,他拍打着女人哆嗦颤栗的屁股,淫虐的问道:「想放
屁不?」
「想哩……」女人哀羞的说。
「嘿嘿,先憋着,我打你尻子时,你再放。」
少年心中阴暗淫邪的yù_wàng被女人的哀羞愈发煽动起来,他丢开针筒子,重新
抓起笤帚,极其兴奋的用笤帚疙瘩在女人屁股蛋子上摩擦,在女人屁股缝子里摩
擦,在女人红肿的yīn_hù上摩擦。
粗砺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种异样的情欲,胀鼓鼓的肚子和极想放屁的感觉仿
佛也融入这异样的情欲,女人不由得甜美而又苦闷的哼叫起来。
「啪」的一声,摩擦着的笤帚疙瘩,毫无预兆抡起来,重重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女人痛叫着,pì_yǎn儿条件反射一般收缩起来,紧接着又不由自松开,就在
松开的这一刻,一个脆生生的响屁,丝毫都不由自释放了出来。
「好受不?」少年兴奋而又淫猥的问。
「好受……」女人羞不可抑的回答。
「屎打出来好受还是屁打出来好受?」
「都好受……」
女人说的是实情,被打出屁来,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同样充满了羞耻和
无助所带来的快感和欢乐。
狂热的少年抡起笤帚疙瘩,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噼里啪啦的肉响如
雨点一般密集。
女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迎着抽打,极其迷乱的颠耸着屁股,「卟」的一
声,耸出了一个毫无羞耻的响屁,同时毫无羞耻的楚楚媚叫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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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贱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你把淫妇的屁打出来了呀……」
女人的屁,仿佛触动了宋建龙最阴暗最狂热的情欲,他丢开笤帚,迅速解开
裤子,一手张开拇指,不由分说抠进女人gāng_mén里,另一手握起硬绷绷的jī_bā,照
准女人yín_shuǐ横流的屄眼子,火烫烫插了进去。
「啊……小爷爷呀……」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又回响起shú_nǚ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风,
又穿过窗棂子,拍打着窗户纸,仿佛也想窥看少年勇猛的顶撞chōu_chā,窥看shú_nǚ多
情的颠耸迎凑。
女人早已顾不得羞臊,随着颠耸迎凑,脆生生的响屁一个接一个颠耸出来,
仿佛那pì_yǎn子也在多情的媚叫。
此时此刻,宋建龙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两个jī_bā,他一边肏干女人淫液乱
冒的屄眼子,一边抠弄女人响屁连连的pì_yǎn子,难免顾此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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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
女人却有经验,她偏着脸媚声哼叫着说:「小爷爷……后面干净着哩……你
把两下里换着弄吧……」
顾此失彼的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他挺着jī_bā,如撒欢的牛犊子一般,把那两
个眼儿轮流肏干了起来。
雪花膏的香味儿,淡淡的屁屎味儿,浓郁的屄骚味儿,又一次翻腾起来,这
些气味儿混在一起,仿佛混成炽烈的春药,翻腾激荡着这个滚热的火炕上所
有的情欲。
这天夜里,宋家湾村西那个窑洞的火炕上,同样的气味儿也在翻腾激荡范小
宇的情欲。
母亲离开家后,范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好,因为昨
晚上shǒu_yín过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却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儿混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母
亲身上特有的骚香味儿。
他以为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为母亲特有的骚香味
儿是母亲午睡时留下的,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些气味儿,是他回家之前,母亲和
宋建龙留下的。
这些淫靡的气味儿,在春夜里,如春药一般挑逗着这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
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终于无法抗拒。
暗夜里,仿佛有未知的精灵在勾引他,他终于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翘
笃笃的小jī_bā挤压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裤脱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窝里楚楚的扭
动,扭得屁缝里一缕又一缕沁出瘙痒的潮热,pì_yǎn儿仿佛被妖异的火苗点燃,无
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
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pì_yǎn
儿充分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