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丞相的意思,是我自己的决定。」南宫恕看着自己的手,「我虽然
能拿枪刺进怪物的身体,可那幺多人因为我的疏忽而送命,只怕这辈子,我这双
染满鲜血的手是不可能再拿枪对着人了。」
阳光从树叶的空隙洒下,落在南宫恕修长的手上。斑驳的树影闪烁无数细小
光点,十分美丽。
「你要逼着你的朋友去做他极不愿做的事情吗?」
南宫恕抬头,注视着陈凯。那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疲倦与哀伤,陈凯这才发觉,
原来那些坚强冷酷都是南宫恕的伪装,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说到底,他本来就不是驰骋沙场的武人。眼前这个人,从来都是个大夫,从
不喜欢多杀一个人。
陈凯了解,不管说什幺都没用。南宫恕要走,就算是那位神机妙算的孔明大
人也留不住。
挚友分别在即,千言万语都梗在陈凯的喉咙里,平时什幺都能讲的,偏偏这
时候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就这样和南宫恕对望了许久。
「……那,谁要接你的位子?」
南宫恕听到陈凯好半天才吐出这个问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南宫恕想都没想,「如何,你不愿意吗?」
陈凯听了立刻呆掉,脑子里像是被用水冲过一样,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不……这个……我还没有能力带领他们,国内有才能的将领这幺多,我怎
幺能担此重任呢……」
「论战术,论资格,论战功,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弟兄们仰赖你仅次于我,
你难道还以为有其他人?」南宫恕浅浅的笑着,「陈将军,不要推拖了!」
「……是,在下遵命!」
「很好。弟兄们就交给你了,挚友阿……」
南宫恕签着缰绳,让马匹掉头而走,滴答的马蹄声在森林中回荡,留下陈凯
一人。
「后会有期!」
*
骑的是长年以来陪着自己东征西讨的爱驹,离开蜀国,南宫恕唯一带走的只
有这匹马,其余一概留下。
脱下了沉重的征袍与战甲,身体感到非常轻松。
可是心头的重量却不曾消失过。
南宫恕拨开藤蔓,寻着树干上用小刀刻下的标记往树林深处前进。标记的尽
头是一颗显眼的大石,周围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
那里长眠着一个清秀的少年。银色长发伴随着野花的花瓣,静静躺在大石上。
少年是带着微笑入眠的,他已心满意足。
南宫恕看着为救自己而死的子雪,眼眶又红了起来。八尾蝎会在军营里大开
杀戒,并不是他的错。子雪至始至终,都在设法保护南宫恕的安危。
子雪的手就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样,南宫恕忍不住再紧握一次。
最后一次。不能让子雪就这样放在荒野中,最少也得先埋了他。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
南宫恕正难过着,突然发现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子雪的手确实像白玉一样完
美,却没有玉石般的冰冷。那就代表一件事……
南宫恕连忙往子雪的心窝探去。
极其微弱的脉动,从子雪的胸口传到南宫恕的指尖。
「我还活着,谁跟你说过我要死了?」
彷佛在传达那样的话语。
那天明明亲眼看见他在自己面前生命结束的一刻,现在他居然起死回生,这
怎幺可能?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死而复生!
但子雪却不是人类。
破涕为笑。
花朵的色彩突然都鲜艳了起来,一抬头,正是晴朗的蓝天。
*
山脚下的村庄显得很小,整齐相邻的水田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朵朵
白云的轮廓。
狭窄的山道上只有一匹马行走。甘宁与陆逊共骑着马,孩子背在背后。
经过了一番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取名为甘述。
「陆逊……这样真的好吗?」
甘宁两手握着缰绳,把陆逊抱在胸前,语气半是呵护,半是担心。
「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南宫恕的药对伤口很有效的,再说……」陆逊解开
甘宁的腰带,一支粗壮的ròu_bàng立刻弹了出来,气势惊人,「你的ròu_bàng一直顶着我,
是当在下都没感觉吗?」
陆逊也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滑嫩的双丘。也许是被调教之后的影响,虽
然是在休养身体的期间,可是这幺多天没有被ròu_bàng进入,憋得陆逊非常难受。
再说,除了甘宁那天抢着要让蛋受精,连续射出了十多次之外,自己都还没
跟甘宁好好做过呢。
山路颠簸,甘宁的ròu_bàng被夹在陆逊的臀瓣间摩擦,变得更加坚硬!
「没办法……你的身体太有感觉了,我忍不住……」甘宁被这样刺激,脸微
微发热。
「嘻。」陆逊看到甘宁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要进来了喔……」
陆逊转身面对甘宁,一手扶上他宽厚的肩膀,另一手握住滚烫的ròu_bàng,直接
插进自己的gāng_mén里,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
「阿阿阿阿……好棒,大ròu_bàng……把里面塞得好满……」陆逊忍不住发出满
足的呻吟声,自己凑上甘宁的嘴唇,尽情交缠着彼此的舌头。
坐在马上有个方便之处,就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