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推动气血,慢慢恢复活动能力,看到甘宁双眼赤红的走来,下意识的往后退。
──想要在死前对我报仇吗!?
甘宁竟在南宫恕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跪拜着刚才还是死敌的男人!没有想到一向嚣张骄傲的甘宁,竟会如此低声下气!
「你……?」
「我甘宁此生未曾求人……」痛澈骨髓的甘宁要开口说话已十分困难,只见
他脸色青黑,脸色煞是可怕,「我知你武功不下于我……今日……纵使你是我最
恨的人,我也只能………求你设法击败那家伙……救那……红发少年…和……陆
逊……」
「你疯了吗?你也看见了,那是妖怪阿……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打得赢阿!!」
南宫恕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散乱着头发,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对着甘宁大
吼,「我等一会立刻离开这里,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那蝎子不是我能对付的!」
「你才疯了吧……」甘宁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手脚不停颤抖,半是因为蝎毒,
半是因为怒极攻心,「那个红发少年…愿意为你牺牲……原来逃走就是…你对他
的回应?」
一句话,说得南宫恕如遭雷击。
逃走?
手心还残留着阿火的温暖。
纯真开朗的笑颜。
太阳底下闪耀火红的发色。
一直以来都陪伴着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只有一个人。
说我逃走?
「你给我闭嘴!」
南宫恕用刚刚才恢复的手,恨恨的从怀里拿出一把防身用的暗器铁椎,抓过
甘宁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着甘宁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
「我再说一次,我不可能打得赢那只蝎子,永远也不可能。」南宫恕恢复昔
日冷静的口吻,看着甘宁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余下九指也不放过,一根
一根的用铁椎钉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南宫恕说完,一口气拔出所有的铁椎,血液立刻从伤口冒出,全是乌黑的毒
血!
「你会看病?」毒血一放出,甘宁疼痛立减,惊讶的看着南宫恕。
「略知一二。」
南宫恕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站起身走动,就近从主帐里拿出一些水和几个
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一阵,逐渐转红,甘宁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南宫
恕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里头的药膏涂在甘宁的伤口上。
甘宁感到伤口处一阵清凉,也察觉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一
想到南宫恕对陆逊做出的种种恶行,刚到嘴边的感谢就立刻吞了回去。
南宫恕看着甘宁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一二,装做没看见,扣住甘宁的脉门,
仔细的为甘宁把脉。
「看来放血仍旧不够,你这蝎毒不同一般,入侵极快,已潜伏到你身体的深
处,若是不除之,三日内你仍会骨血腐烂而死。」
「难道你如华神医一样,能开肠剖腹,直取其毒吗?」甘宁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华佗大夫的疗伤方法,若是我开肠剖腹,你必死无疑。」南
宫恕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一法,不但不痛,而且还挺舒服
的。」
一壶水递到甘宁面前,南宫恕亲手在水中洒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
甘宁没得选择,大口喝下药水。
现在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谅这男人现在也不会害自己,真要害的话,刚才
就冷眼旁观,坐视自己毒发身亡了。
何况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暂时放下仇恨,共同对抗八尾蝎,南宫恕绝不
可能耍小动作的。
药水无色无味,喝完没什幺特别感觉,南宫恕也不解释这是怎幺一回事。
──嗯?嗯嗯?为什幺有股热流直冲ròu_bàng……
「干什幺!?」甘宁大叫,又惊又怒的瞪南宫恕。
南宫恕握着甘宁高高挺起的ròu_bàng,前后套弄着,不过他板着一张脸,一副很
不甘愿的样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宫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阿!刚才
给你喝的是催精散,让毒随着jīng_yè射出,否则你现在就被毒死了,我们还要不要
救人去?」
南宫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两下就弄得甘宁接近shè_jīng边缘,鼓胀的肉屌鲜
红愈低,甘宁一时爽得ròu_bàng狂抖,腹内一紧,就快要射出jīng_yè!
「你胡说些什幺……我自己来……不用你出手!」甘宁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尤其是射在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开南宫恕,但还是迟了一步,肉
棒深处一阵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jīng_yè拼命的涌出!
「阿阿阿!!!」ròu_bàng被这样刺激,甘宁也不禁爽得叫出声音,「阿阿……
喔……」
高高挺起的ròu_bàng顶端持续飞溅出jīng_yè,南宫恕伸出右手挡住精柱的pēn_shè,甘
宁射出的jīng_yè喷在南宫恕掌中,发出水花溅起的声音。
「你自己看看。」
南宫恕伸出沾满黏糊液体的右手,甘宁还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头一看,,
南宫恕的右手上,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