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有听清。
他往前凑上去,用火热的前端在还闭合的缝隙上轻压着划了下,“扒开,
你自己扒开,我就放进去。”
她白花花的屁股抖了下,跟着,抿紧嘴,向后伸出手,从臀部两侧,十指
压,拉开了那通往子宫的湿润之路。
尽管外侧已经有了不少色素沉积,打开之后,内部却依旧是色泽鲜亮干净的
莹润粉色,颤动的肉壁已经染满了粘稠ài_yè的缘故,张开的入口两侧,拉出了几
道淫靡的丝线,仿佛有几只辛勤的蜘蛛正在里面筑巢。
他伸手试了试,指尖完全没有任何难度地钻了进去,比油瓶子口还要滑溜。
“浦杰……我……我扒开了……”陈静洁羞耻地呻吟般说道,“还……还不
够开吗?”
本来已经准备插入的他闻言顿时停住,把已经临门的大炮有稍微往后抽了抽,
笑道:“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尺寸,还不够开。”
她低着头喘了几口,先蹬掉高跟鞋提起腿,把丝袜和裤衩起从边脚上脱
掉,然后咬了咬牙,从桌子上往外挪了挪,让臀部悬空的部分,微微沉腰,
双长腿努力分向两边,接着,再次伸手,扒开。
整个yīn_fù都被扯开到形状有些扭曲,洞开的yīn_mén让顶端膨胀的yīn_dì都裸露出
来,入口变得像是张馋鬼的嘴巴,横长竖宽,满口馋涎。
“那,你忍住。”他笑了笑,这才满意地向里刺入。
粗大的guī_tóu缓缓通过被扒开的膣口,他故意调整了高度,碾压着女人浅处最
敏感的前庭,缓缓碾入,缓缓拉出,伞棱剐蹭着她扒开到最大依然被撑圆的yīn_mén,
下,下。
“嗯……唔……嗯……”她也缓慢地呻吟着,声,两声……还不到十声,
她的气息就从妩媚变成了焦急,等着承受野兽般冲击的白臀都有些等不及,烦躁
地扭动起来。
就在那蠕动的入口越来越紧,手指扒着都好像嘴巴样唆住他的时候,他伸
手捏住她的臀肉,猛挺身,条巨龙尽根而入。
这下撞得她眼前发花腰杆发软pì_yǎn发麻,满肚子的焦躁烦闷就像弥漫在空
气中的粉尘,被磨出的情欲火花瞬间引爆,炸开片灿烂耀眼的甜美快感。
“呜唔——”那畅快的声音差点就破开了紧抿的嘴唇,陈静洁连忙伸出颤抖
的手,摸摸索索从办公桌上把浦杰的个木雕摆件够到手里,晃晃悠悠拿到嘴边,
张开牙关口死死咬住,就跟饿极了的母狼啃上根带血丝的肉骨头般。
如果不这样,她绝对会喊到全公司都知道。
浦杰笑眯眯揉搓着她柔软的臀肉,故意放缓了节奏。
等那焦躁又渐渐升起的时候,他再猛地碾压过去,串电动马达似的迅捷突
刺。
才如此循环了两次,陈静洁就咬着嘴里的木雕,只手扒着办公桌快把指甲
抠进桌面,只手把不知从哪儿抽来的纸死死攥成团,翻着白眼高潮了。
他拿了根笔,沾沾ài_yè塞进她gāng_mén节,转动着玩了会儿,等她缓过劲来,
抽出丢到边,把她上身拉高,粒粒解开扣子,握住丰满吸手的shuāng_rǔ,顺着斜
上方又是顿狂风骤雨般的蹂躏。
那雄壮的身躯微微后仰,让她像是斜坐在他的身上,但每下顶入都把她稍
微抛起几寸,然后等着她顺着重力沉下,她的双脚都已经浮空,人也像是被抛到
了宇宙深处,很快,就在绝顶的快感中迎来了次高潮的大爆炸。
咬着木雕的嘴巴滴下了几点口水,却远不如被奸到发烫发红彻底塌糊涂的
xiǎo_xué流出的,地面上落满了点滴印子,连他的西裤上都留下了明显的水痕。
他把她放回桌边,慢悠悠玩弄着已经硬到像个小胶塞的rǔ_tóu。
她微微扭着臀,觉得已经承受不住,可身体还是渴望那股快感,尽管已经像
是吸饱了水的海绵,哪里都沉得用不上力,哪里都能挤出yín_dàng的水,可她还是想
要,想要到浑身触电,要到尿道发酸,要到整个屁股麻痹刺痛,好像如果不这样
彻底的满足,就无法让她忍受之后再次长久的空虚等待。
“还能要吗?”浦杰拨开她已经汗湿的头发,轻声问道。
她不敢松口,就那么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好。”他笑了笑,点点头,这次,他不再给她回气的间歇,不管她的高潮
来得有强烈,么连绵不绝,他都继续持久的进攻,配合着手上的技巧,让性
爱的愉悦绳子样缠绕在她身上,越勒越紧,直到仿佛濒死,灵魂飞升,大脑
片空白……
当那浓稠的jīng_yè喷洒出最后次战栗的高潮时,陈静洁浑身上下还能使劲的
地方,已经只剩下了上下两张嘴巴。
下面的嘴死死裹着ròu_bàng,不受控制的蠕动吸吮。
而上面的嘴,还是死死咬着那个木雕。
她直就那么咬了四十分钟,到最后松开嘴的时候,硬木雕上,都留下了
两排牙印。
【[p.o.s]淫奇抄之锁情咒】(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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