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突然走向了一个沉重的气氛,陆心听着她的话,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倒是刘怡再次无畏地下了些菜进去,语气跟着欢快起来,带着几分嫌弃:“哎哎哎!我说我喊你来是让你传授经验的,你姐们我要结婚了,你怎么搞得好像我要赴死去了似的。不过说回来,编辑这个工作真特么是玩命的啊……过劳死的几率太大了,我总得及时行乐啊。结婚了起码有个性·生活可以过,每天被人‘死编辑’、‘死编辑’的喊,说不成还真折寿呢。那我大好青春正当年,我多冤啊。”
陆心无语地看着她,轻轻抬起筷子敲她直接伸去夹土豆的手:“乌鸦嘴,净瞎说……呀,土豆不能一下下这么多……会糊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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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火锅吃下来,刘怡大半都在喝酒,拦都拦不住,陆心看着她偏对着她强颜欢笑、娇俏打趣的模样,索性由了她。临了的时候,她几乎醉得不省人事了。
期间陆心接到一个周历打来的电话,跟她讲了讲现在的进展。那个被亲生爷爷奶奶绑着在许多人的默许和纵容之下受了那么多苦的小男孩,如今被政府送往了福利院,配有心理医生和心理治疗师。
“但是实话说,”周历在那头语气里似乎也压抑着太多不甘和慨叹:“两个人已经老成那样了,现在的法律又倾向弱着,法律规定着视情节和加害人自身情况也会酌情给予考量。不管怎么判,给人的感觉都是觉得轻的,实在太轻了啊。不及九牛之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