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高良真的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爹一向不喜他和三姑娘在一块儿的。
他大喜过望,“唉”了一声,弯腰抱草。
站在屋檐下的徐昭星道:“哦,良策也跟着去吧,帮明知搭一把手。”
要是余良策不曾说过,他差点和三姑娘定了亲的事,姜高良还不会防他。走的时候,姜高良有一脸的忧郁表情。
等到章得之从房顶上下来,脱掉了蓑衣,道:“不随你的意,你不高兴。随你的意,你还不高兴。”
徐昭星一翻眼睛,表示,你说的啥我可不懂。
已经窝在家里连喝了好几天的药膳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下雨,章得之出不了门,便日日过来监督。
说的是自己的身体好了,受益的还是自己。
她就是有点怕,怕章得之有怪癖好,先将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再一“咔嚓”…咳咳,干点儿撕碎了衣服的事情。
不是说其实没几个男人喜欢骨感的女人嘛!
男人喜欢的大都是有手感,该细的地方细,该大的地方大。还有,嗯嗯…该紧的地方紧。
她还真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凡是个正常点的男人,都会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
来了这么些日子,徐昭星发现章得之简直把自己养成了老和尚,身边伺候的没有一个丫头,更别说什么姨娘妾啊,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如此看来,他要么是不举,要么就是禁欲。
别以为禁欲系就真的那么好,一旦憋不住了爆发,哈哈,谁被压谁知道。
即使带着蓑衣,章得之的衣裳也湿了半截。
慧润道:“先生的衣裳湿了,这可怎生是好?”
徐昭星接了一句:“暖干不就行了。”多大点儿事儿。
慧润一听,差点儿翻了白眼。她们家的夫人,她们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