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浮苏在时,把师父侍候得妥妥贴贴,吃穿用度无不精细之极,可现在师父跟着她,只能躲在小厮们住的屋子里,让兽医给他疗伤。
玲珑心里有愧,风水轮流转,上一世她被师父坑,这一世她坑师父。
师父被她这个徒儿坑了一回又一回。
她把浸了冷水的湿布拧干,用手托着,捂在师父的额头。
没办法,师父不能平躺,只能脸朝下趴着,她跪坐在炕上,把盛着冷水的铜盆放在炕桌上,每隔一会儿便把变得温热的湿布重又浸在水里,拧干后再捂上。
长安进来,看到这番情景,便想换下五小姐,自己来服侍。玲珑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让他们都先出去,她把师父坑成这样,也该让她来尽尽孝心。
可能是用湿布捂得太久,颜栩的额头鼓起了气泡,发髻线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卷边了。
玲珑看得心里痒痒,手就变得越来越欠,真想伸手把这层假脸揭下来,看看师父的真容是什么样子。
平时她是不敢的,可现在师父发着高烧,睡得昏沉沉的,别说是揭下他的假脸,就是把他扒好像那也没有必要。
“师父,师父?”玲珑试探着轻声叫了两声,师父动都没动,玲珑放心了。
于是她伸出爪子,沿着师父发髻线,轻轻揭开那层已经卷边的脸皮。
可那脸皮刚被她揭开一个角,她的那只小爪子就被颜栩抓住了。
师父就是师父,伤成这样出手还是这样快。
长安进来,看到这番情景,便想换下五小姐,自己来服侍。玲珑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让他们都先出去,她把师父坑成这样,也该让她来尽尽孝心。
可能是用湿布捂得太久,颜栩的额头鼓起了气泡,发髻线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卷边了。
玲珑看得心里痒痒,手就变得越来越欠,真想伸手把这层假脸揭下来,看看师父的真容是什么样子。
平时她是不敢的,可现在师父发着高烧,睡得昏沉沉的,别说是揭下他的假脸,就是把他扒好像那也没有必要。
“师父,师父?”玲珑试探着轻声叫了两声,师父动都没动,玲珑放心了。
于是她伸出爪子,沿着师父发髻线,轻轻揭开那层已经卷边的脸皮。
可那脸皮刚被她揭开一个角,她的那只小爪子就被颜栩抓住了。
师父就是师父,伤成这样出手还是这样快。
玲珑尴尬地呵呵笑着:“师父,我给您擦擦汗。”
第二三五章 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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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一
听到动静,颜栩看过去,徒儿从里屋出来,正在诧异地看着他。
刚刚睡醒,大眼睛水淋淋的,如同沾水的星子,小嘴微微张开,水润娇嫩,皮肤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晶莹剔透,还带着几分婴儿肥,没有涂脂抹粉,是得天独厚的丽质天生。
颜栩的心就那么微微颤了一下,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眼拙,怎么就把她当成男人了。他记得那一夜听到她的歌声,那应是她原本的声音吧,软软糯糯,还带着童音,和她平素里装模做样的声音是不同的。
这一刻,颜栩走神了。
外面响起双喜的声音,众人向外看去,颜栩这才回过神来,他的假脸虽然被水泡得一踏糊涂,但还能遮住他略显不安的神色。
“那家的爷说他不便过来,就请了这两位姑姑来接您,马车在外面。”双喜边说边掂掂藏在袖子里的那五两银子,现在五小姐和鑫爷爷都在,他要不要把银子拿出来呢?
颜栩嗯了一声,闪辰果然懂得他的意思。正在这时,他就听到玲珑欣喜地说道:“浮苏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玲珑看到了浮苏,也看到和浮苏一起来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穿着青莲色细棉布白兔毛风领大氅,抹着玫瑰色的胭脂,明明是鲜艳的颜色。可用在她的脸上,却多了一层冷意,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玲珑见过她,中秋之夜,就是这个女子带领一群黑衣死士追上师父,告诉他锦衣卫去福建的事。
这个女子生得极美,但却令人不敢直视。她和浮苏都是美人。但如果说浮苏是温暖阳光下盛开的芍药。那这个女子就是傲立冰雪的腊梅。
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一朵花,而是一柄剑。一把刀,她站在那里就如杀气凝成,这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玲珑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没有移开。师父让双喜找来接应他的人,就是浮苏和这个女子。
她一直认为浮苏是师父的枕边人。莫非这个女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