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大哥真是见色忘义啊!
浅黛远观之就知道是个登徒子,却见他容姿气度皆为上乘,人生得俊美南幽无出其右,不由得暗暗惊疑,那个造物主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把这么一副好皮囊安在一个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败家子上。
沈阙情致无限好地自觉做到墨廿雪对面,低声含笑:“公主你怎么来了?”
他这声音,虽然颇有几分笑意,但清雅温沉,玉石相击、流水淙鸣,不含零星半点的指责和不满。
不过墨廿雪觉得这人倒是有意思,如果现在坐在她对面的人是温如初,估计至少会责难她,就算不责难她,也一定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就如平日里一样。
“沈二公子不是也来了吗?”墨廿雪爽快地抓了一把花生米塞到他手心里,也不顾沈阙的意愿和他哭笑不得的神情,一本正经地道:“解语楼的花生米不是一般的花生米,你在别处还是吃不到的。”
“公主,这个我确实吃不下,不如借着来和公主赌两把?”沈阙的神情看着似乎……有点奸诈。
浅黛直脾气,登即拍桌,“大胆,竟敢勾引我们公……雪公子赌钱!”
“勾引?”沈阙唇角微挑,眼神有点耐人寻味,看得墨廿雪都呆怔了,他才缓缓悠悠地说道,“这个词儿,用的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