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拦雒妃,再这般下去,两人的身子精血被掏空,日后难免会落下病根。
雒妃毫无所觉,乌发在背后与胸前如水草的曳动,全身粉红,眼眸半阖,眼尾媚态十足,鼻翼微张,粉唇一启,发出越来越急促的破碎娇吟声。连精巧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整个身子痉挛般的抽搐了几下,身下用力收缩。
秦寿只觉像是被奶娃死死咬合着要害之处不放,他再是憋着股劲也没控制住,与雒妃同时又是到达一波yu仙yu死的最高处。
昏暗的山洞之中,夜明珠幽幽微光下,一股子靡靡的气味蔓延开来,除此之外,便是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还有纠缠在一起,早无法分割的长发。
“蜜蜜,蜜蜜……”秦寿一开口,嗓音就哑的厉害,他试图唤起雒妃一点神智,“清醒过来……唔……”
他一句话没说完,雒妃复又动了起来,一摇一摆的腰姿,就像是个吸人精魄的女妖,勾人的厉害!
秦寿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雒妃摇曳生姿的娇媚身子上,还有她十分娴熟的骑在他身上的动作。
再之后,他便什么都不晓得的,英明神武又俊美无双的堂堂容王,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有朝一日竟会被公主给生生作弄榨干到晕厥过去。
这简直就是他两辈子以来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耻辱!
而雒妃醒来,已是隔日后。
她只记得和秦寿一并困在山洞中,还有那一十二个想要凌辱她的弓箭手,她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好像杀了几个,再之后的事,她压根就不记得了。
首阳服侍着雒妃从床榻上坐将起来,见她面色苍白,双唇无色,桃花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目分明还带着春意和疲惫。
雒妃抿了口温水润喉,她这才问道。“将后来的事与本宫说上一说。”
她一张嘴,就为自个喑哑的嗓子暗自皱眉。
首阳将旁的人等赶了出去,这才神色复杂的道,“公主不记得了?”
雒妃点头,她动了动,想要坐的起来些,然才一动作,身下那羞人的地儿就传来很是不适的感觉,且腰身还酸的厉害。
首阳斟酌了会,捡着不会让雒妃发怒的话说,“公主与驸马被困山洞不过一个时辰,顾侍卫就让开挖,好在人多,大约半日的功夫就挖开了。”
雒妃伸手到背后揉了揉腰窝,“恩,继续说。”
首阳顿了顿,“驸马中了蛊毒,当然如今蜀南王已经帮着解了。公主却是染上了媚药。”
听闻这话,雒妃揉腰的动作一停,她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
果然首阳又道,“公主放心,山洞里上官伤留下想要羞辱公主的人,驸马都给杀了。”
“这本宫晓得,驸马好似杀了八九个就没力气了,余下的都是本宫动的手,为此本宫还划了手臂一道。”说着她撩起衣袖,果然就见欺霜赛雪的左臂上包着纱布,显然伤口是处理过了。
接下来的话,便是连首阳都不晓得要如何说出口,“公主中的媚药很是厉害,山洞之中唯有驸马还清醒着……”
雒妃眨了眨眼,苍白的小脸似乎半点都不惊讶,“所以本宫就用驸马解了药性?”
首阳点头,“确实如此,不过那药性烈。婢子也不晓得公主是几时解的药性,不过驸马是被顾侍卫背出来的。”
她见雒妃没反应过来,多加了句,“驸马昏迷不醒。”
雒妃愕然,她不自觉抓紧锦被,她记得杀那些弓箭手的时候。秦寿就只是没力气,可意识清醒的很。
她张了张粉唇问道,“驸马为何会……昏迷不醒?”
首阳赶紧先给雒妃跪下,这才低头回道,“大夫说,驸马失了大量精血……”
大量精血?
这四字将雒妃轰的耳膜嗡嗡作响。她哪里会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可却根本想不到这事竟是自己做下的。
莫名的心虚涌上来,依这秦寿那与她同样心高气傲的性子,此事在他眼里绝对是莫大的耻辱。
“那……”雒妃舔了舔干涸的唇珠,锦被下的手心瞬间就起了冷汗,“那驸马可是已经醒了?”
首阳摇头,“驸马蛊毒虽是解了,可到底还是毒,加之又……大夫说虚的厉害,人没醒之前,都不能大补,故而此刻未曾醒来。”
闻言,雒妃一撩锦被就要下床,“与本宫更衣,另外朱雀叛军如何了,都一一与本宫禀来。”
首阳不赞同地拦住雒妃,“公主使不得,公主也是需要调养。”
雒妃才下榻站起身,双腿一阵发软,又跌了回床榻,首阳扶着她,小声道,“公主的身子也是虚着,要好生调养阵子。”
雒妃摆手。“不碍事,本宫得在驸马醒来之前离开。”
首阳这就不明白了,“为何?”
雒妃咬了咬唇,艰难的道,“此时不离开,等着秦寿醒过来弄死本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