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什么呢,你最是温柔体贴不过的,怎会弄伤我们姐妹。”
金轮莫名地送药,还说那些话,这到底是何意?
凤九回到帐中,淳于瑕趁金轮出去领食物,将金轮去找桃、杏二美人的事说了。
凤九咋着嘴,“我就怕她学坏了,故意哄她来着。”
谁能想到,金轮在这些事上根本就是个白痴,她怎么胡谄,金轮都信。
淳于瑕道:“公主,金姐姐再这样下去,肯定还闹笑话。”
二美人肯定会告诉赵熹,到时候可不就成了她们的笑话。
凤九道:“瑕儿,你是医者,不该讳言,我们都是女儿家,你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大大方方地告诉金轮,一会儿她回来,待用了饭,我到帐外盯着,你与她谈一次话。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这不是医者所为。你将正确的话告诉她,金轮是会听的。”
淳于瑕脸红,答应了凤九的提议。
金轮与淳于瑕在帐篷里小声说话,凤九立在帐帘外,静默地看着不远上,赵熹似在二位姬妾那儿用的饭,喝了一点酒,脸颊微红地出了帐篷,抬眸迎视上凤九,忆起杏桃二美人所说之事,不由得笑出声来。
金轮不懂,莫非凤九公主也是不懂的,否则金轮不会闹出笑话。
他越多想,就越是笑不可支。
凤九故作未见,她聆听着淳于瑕的话。
“男人和女人,女人第一次,痛,就像公主说的那种痛。可是后面,是不痛的,还会觉得很舒服……”
金轮坐在淳于瑕的对面,“你试过?”
淳于瑕想死,“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是我娘告诉我的。”
世外的人,都少一根筋么?这样的话也能问得出来,淳于瑕想撞墙。
金轮道:“你娘真好,连这些都告诉你。”
“你今天去送药,就不对,这是闹了笑话。”
“怎会是笑话,我可是一片好心,是那两个女人不识好歹。”
“金姐姐,往后别人求药,你再给,不求,你就装作不知道,这样传出去,会被人说笑。”
“我听你的就是,继续说男人和女人……”
凤九笑,金轮似上对这话题很感兴趣,与其遮遮掩掩,不如挑破了直说,再神秘的话题,经不住这样坦白的谈论。
赵熹觉得有些奇怪,凤九一直在自己帐篷前来回踱步,神色凝重。他抬步走向凤九,凤九突地提高嗓门:“赵太子有事?”
帐篷里的人停止说话。
赵熹微微勾唇,“那个金轮……你不会……”
凤九脱口而出,“赵太子的身材还行,有四块腹肌,若是能有八块就更好了。”
什么?她在说甚?夸他身材不错,赵熹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凤九又道:“我以前看过种\马,哼,就是岛上养的马儿,与你们差不多,一匹公\种\马可以配好几匹母马,赵太子就和那马儿差不多。你这么卖力,想来府中子嗣昌隆,待得明年,你定能再添两个儿女。”
该死的,他过来就是想打趣凤九,反而被她轻轻松松地揶揄了一番。拿他和种\马比,他是赵太子,是人,不是畜\牲。
赵熹按捺怒火,面无表情,这丫头不正常,对,她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明白,“人怎会和马一样。”
凤九很是认真地道:“怎不一样了?你干的事,在本质上说,与马是一样的,都是兽\性大发,都是与人配\种,你生的是人的孩子,马生的是马的孩子,都是通过此种行为生孩子。马有种\马,你算是种\人……”
她一脸就事论事的严肃,让赵熹很是抓狂。
这女人就不是正常人的思维,与她讲这些,她根本听不懂。
凤九故作不懂,表情很萌,“种\人,有这说法吗?呃,赵太子,你有没有真的喜欢一个人?”
赵熹的面容很冷,他算不算送上门被人给骂了一顿,还将比作马。“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凤九笑道:“有,就会唯那一人,除却巫山不是云,不可替代,不能将就,不能退一步而求其次,只此一人。如果没有,也太遗憾了,人的一生中,怎能没有真正的爱过一次,最真的爱过,最真诚地付出,因她或喜或悲……”
赵熹讥笑,“阿九,你不懂。”
“我是不懂,但我只问一句。赵太子,如果你真心喜欢的女子,今日跟男人甲啪啪,明日再跟男人乙啪啪……”
“不会”赵熹大吼出两个字,他的小狐狸才不会,小狐狸聪明着,才不会被人任意欺负,她会保护好自己。
凤九道:“我说的是如果啊,你想想,你会如何?”
“我会如何?”赵熹苦笑道:“那她就不值得我付出真心。”
“对啊,这就是答案。你今日和这个女人同床,明日和那个痴缠,像种\马一样生活的你,如何值得她对你付出真心?”
“本王是男人,自古以来,男人能三妻四妾。”
赵熹说得振振有词。
“往上追溯万年,在母系族时期,女人也能有几个丈夫。在这事上,说历史,说古时没意义。不说旁人,不说历史,只说当下,天下连年征战,民不聊生,即便是现下,也是男多女少,这是因为重男轻女造成的,而像你这样的皇家贵族,却要多占多吃,一个个娶几妻纳若干的美妾,太不地道了!
只有真正体晓百姓疾苦的皇帝,才是真正的好皇帝。对于寻常百姓,他们的要求不高,有饭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