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野倒是点点头,而我却拒绝了:“不行,我们这么多人去度假村,目标太大了,你不是身边有个现成的齐楚吗?何不再麻烦齐楚一次?”
傅少川也吃味一般的说:“就是,曾黎不说的话我都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忠心耿耿的小跟班呢。”
张路吼了一嗓子:“秦笙,你是不是把干妈家的醋瓶给打翻了?”
秦笙在厨房里喊:“我才没有这么毛手毛脚咧,我在帮曾妈妈煎蛋皮。”
我和韩野相视一笑。张路只好撇撇嘴:“适当吃醋能美容,醋吃多了会软骨头的,我这就给齐楚打电话去,你们这些人呐,要是没有我,你们可怎么办呐。”
破译了王燕留下来的线索后,他们回房间补觉,我心情极好,在院子里陪着孩子们一起玩耍。
八月的天气也是阴晴不定的,雨水说来就来了。
在姚远的官司到来之前,张路那个所谓的追求者就先传来了消息,说是星城假日酒店里有一间房是长年有人租住的,租住了四年的时间,因为是假日酒店的总经理许可的,听说是一个公司的股东住的,具体情况不好去查。
我们得到的准确消息是,假日酒店的总经理姓武,叫武刚,在假日酒店任期十一年了。
“这回派谁出马?”
傅少川首当其冲:“有关商场的事情交给我和老韩就行,老韩,你觉得呢?”
韩野一直在沉思,而张路手中拿着武刚的具体资料:“此人好酒贪色,是个很好打发的主,但是并未听说此人好男色,一个在他手底下长期租住的人,且说是公司的股东,不可能呀,总觉得有蹊跷,而且入住人的名字写的是这个经理的,为什么呀?”
傅少川一口否定:“正因为他好酒贪色,所以你不能去,一般好酒贪色的人都贪财,所以这种事情交给我们来办,你就放心吧。”
说到底,我们都不适合直接参与。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和武刚保持着长期联系的人,应该就是我们最为熟悉的人。
张路冷静下来后,好好思忖了一番:“我们都不能去,对付武刚这种人,还是色诱为主,这件事情交给我,我认识一大帮妖娆小姐妹,搞定一个武刚,分分钟的事情。”
我完全相信张路的实力,她也没让我们失望。
二十号,姚远的案子开庭,原本说好要出庭作证的两个护士,却出尔反尔说当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矢口否认一事,导致了姚远在这个案子里显得很被动。
毕竟护士都是医院里的人,官司又没有具体的结果出来,说是要重新整合证据,择日开庭。
这些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但是秦笙哭的稀里哗啦的,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姚远身边去。
而张路派出去的人也反馈回来了消息,已经察觉和武刚保持着长久合作的人,是陈晓毓。
没想到陈晓毓会牵扯其中,傅少川显得很意外。
而且连夜从星城赶来的齐楚,带来了一个让我们震惊又兴奋的消息。
“查明了,这间房是给一个保姆和一个孩子住的,服务员和酒店前台都说这个孩子的身世很可怜,父母都是商业精英,但是在他出生不久后双双去世,于是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和赔偿,他之所以长期住在酒店,说是为了纪念他的父母,但是这个理由很牵强,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应该不懂这么多的情感,他目前就读的幼儿园,在市区,和妹儿读的学校是同一家幼儿园,这个孩子现在五岁。上中班。”
张路双手叉腰:“这是典型的灯下黑,原来这个孩子离我们如此的近,齐楚,你接着说,那现在呢,孩子还在吗?”
齐楚喝了口水:“据了解,这个孩子每年暑假和寒假都是在度假村度过,理由是度假村是他父母的产业,好多管理人都是他父母的旧相识,当然,这些说辞都很牵强,哪有一个五岁的孩子不住家不跟亲人在一起。却总是住在酒店和度假村的,难道这个孩子没有外公外婆,没有爷爷奶奶,没有任何一个直系亲属吗?”
要是我们一开始接触到的是这个孩子的信息的话,我们可能不会明白为何。
但现在我们都心知肚明,孩子是被人当成了人质。
可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孩子为什么在四年前就已经被当成了人质困在酒店和度假村这两个固定的地方,且他看不到自己的任何亲人。
“眼下就是在度假村找,当然,距离开学只有十天时间了,我们也可以守株待兔。”
秦笙的话一说出口,张路就翻了个大白眼:“你傻不傻啊。王燕出了事,难道孩子还会在这个学校就读吗?所以我们目前最紧要的就是,在孩子还没离开度假村之前,我们先找人,万一孩子转学或是休学的话,我们上哪儿大海捞针去?”
张路的说法不无道理,王燕死了,陈晓毓在强制戒毒,很难确定这个孩子会在同一个幼儿园上学。
可是这个孩子五岁了,跟王燕的说法有出入。
“齐楚,你确定这个孩子是五岁吗?王燕说的事情应该是七八年前的,那这个孩子的年龄和王燕说的根本对不上号。”
我提出了质疑,张路解答:“那也就是说,孩子不是沈洋的,而是王燕为了给顶罪找一个完美的借口,更重要的一点,我觉得王燕之所以要提出这一点,是想告诉我们,她还有个孩子。”
孩子的相片是有了,但很模糊,而且孩子的名字也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