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韩仲闻言,轻松了口气,点头,转身离去。
“我们也走吧!”韩仲离开后,邢渊拉着官宁上了他的车,驾着车快速离开。
……
沙伦的黑色奔驰上。
奔驰刚刚发动离开,沙伦脸上的晦暗阴沉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隐无踪,脸上再次恢复了一片淡漠无情,声音淡淡的没有一点起伏,“我不是说过,让你们最近不要有任何动作吗?”
花琉璃低垂下脑袋,认真郑重的认错,“boss,是我们太沉不住气了!我们太想尚礼能快点被无罪释放出来,所以看到机会就忍不住出手了!”
“花尚礼现在已经走出了监狱,虽然还是失去了自由,不过这不影响什么,这件事不能急,他们已经因为你们对花尚礼的紧张开始怀疑花尚礼了,这对花尚礼没有半点好处。”沙伦淡淡的开口。
“是!我知道了!”花琉璃沉静的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沙伦继续开口,“既然你们已经开始了行动,那就继续,陪他们慢慢玩!”
“是!”花琉璃低垂的眼眸内划过一片流光,顿了顿,抬头看向沙伦,沉静的开口,“boss,傅瑜刚刚那一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发现她有些看不清傅瑜什么时候是演戏,什么时候是认真的!
官宁三人的反应也很真实,似乎傅瑜真的出事了,可是她总感觉里面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怪怪的,让她无法确定。
沙伦淡漠的看着车窗外,眸光淡漠深沉,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淡漠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很快就能知道了!”
花琉璃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很快,黑色奔驰停在了d市人民医院门口,花琉璃打开车门下车,看着黑色奔驰完全消失在眼前后,才迈步走进医院里,眼底似有幽光闪过。
黑色奔驰里,沙伦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对方接听后,沉声开口,“少闵,你妹妹出事了,生死不明!”
好一会,挂了电话后,沙伦淡漠深沉晦涩的看着车窗外,喃喃自语,“傅瑜,傅瑜,傅瑜……”
另一边,邢渊和官宁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诸祁和傅瑜的新家,以最快的速度冲上诸祁的房间,此时,诸奶奶和诸天霸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傅瑜,傅瑜脸色苍白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那呼吸低得几乎听不见。
邢渊皱了皱眉,转眸看向坐在床边的诸祁,却发现他低垂着眼眸看着床上的傅瑜,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却莫名冷颤。
邢渊拿着手机摩擦了一下又一下,他要不要通知自家老爸和老妈过来?他是知道傅瑜的身体不是很好,每个月会发作一次,但是他从未想过傅瑜一旦发作起来竟是这么严重,竟然已经晕过去了!
她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
老爸和老妈一定非常想在这个时候守在傅瑜身边,可是诸祁和官宁应该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们!
转眸看了眼身旁脸色难看,满脸紧张又担心的官宁,虽然她和诸祁都已经原谅了自家老爸和老妈,也知道傅瑜的情况怨不得他们,可是看见傅瑜此时的模样,如果自家老爸和老妈在这里,诸祁和官宁恐怕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忍不住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自家老爸和老妈身上!
这就是理智上能够接受和理解,感情上却还是难免抱怨和怨恨,毕竟如果不是自家老爸和老妈自小就将傅瑜丢下,傅瑜此时也不需要受这一份罪!
邢渊心底纠结又挣扎,久久下不定决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在为傅瑜检查的张松柏收了手,脸色却似乎不是很好,似乎傅瑜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和麻烦,邢渊心底咯噔了声,手不受控制的用力握住手机,不小心拨通了那个早已经调了出来的电话。
张松柏收了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包括诸奶奶和诸天霸,包括官宁,诸祁却依旧神色不明的看着傅瑜,那双大手握住傅瑜略带苍白的小手,拇指一下一下的轻抚她的手心,似乎在为她取暖,又似乎在对她悄悄说着什么。
所有人都在等着张松柏的结论,可是张松柏却看着床上的傅瑜,一下一下的搓着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官宁见状,心沉了又沉,忍不住上前两步,走到张松柏身前,紧张的问道,“张爷爷,小瑜怎么样?”
“哦,是官宁啊!”张松柏似乎才发现官宁的到来,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此时房间里的人都直勾勾的盯着他,尤其是诸奶奶似乎带着两分怨气的瞪着他,张松柏不太好意思的对她咧了咧嘴。
诸天霸冷沉的瞥了他一眼,霸道的拉着诸奶奶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正好坐在官宁和邢渊的后面,让他们两人挡住了张松柏看向诸奶奶的视线。
诸奶奶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却没有站起来,坐在沙发上,瞪了张松柏一眼,“松柏,小瑜儿是什么情况?她现在怎么样?”
张松柏对诸天霸撇了撇嘴,略带疲惫的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讨好的看着诸奶奶,却是轻叹了声,“瑜丫头的情况不是很好啊!”
官宁的心再次沉了几分,双手握了又握,“张爷爷,你不是已经研制出能够治疗小瑜的方法吗?之前不是说小瑜的情况开始好转了吗?怎么又不好了?”
前两个月她就知道诸祁找来了张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