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地中放着一张桌子,七姑扶着吴桑会到登上,然后问道“夫人感觉怎么样了?”
吴桑动了动脚,麻痛的感觉已经快消了便道“已然没事了。”
七姑听了面上的神情松了,对着吴桑道“夫人,这院子没有外人知道,您想长住或短住都可以。在里屋,换洗衣物,还有银两都放在了箱子里。若是呆会饿了灶上还有些吃食你可以自己热一下。”
交待完七姑冲着吴桑一拱走道“七姑就此同夫人别过了。”
说完不等吴桑挽留便将钥匙放在桌上,而她自己出了院子,驾上马车,掉头向着来时的大镇奔了过去。
☆、250.二百五十消失
说完七姑不等吴桑挽留便将钥匙放在桌上,而她自己出了院子,驾上马车,掉头向着来时的大镇奔了过去。
吴桑经过一路的颠波。此时已然乏极。此刻只想着舒服倒在床上舒展筋骨,根本就没有心思吃饭。
她望了眼桌上的水壶,突然有些口渴撄。
实在是累死渴极,她也顾不得这水是冷是热了,取过一只倒扣的杯子便倒满了水。
水竟还是温热的偿。
她觉得很奇怪,即然这水是七姑走之前备好的也应凉了啊。
这院子还有别人?
思极到此,她惊的马上正坐上立了起来,还没有离座看到了桌上的七姑留下的钥匙,她当着自己的面开的锁,这屋内不可能有别人。
吴桑终于静下心来,拿过壶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她便顺手敲击了一下壶壁,竟是空鸣声。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书上的双层保温瓷壶,还真的存在。
坐在那一边研究的双层保温瓷壶的接口在哪,一边喝着里面倒出来的水,一时倒是忘了乏累,她专注于事时便没有注意时间,当太阳突然掉下去时,屋里便暗了下来。
七姑走时忘了交等灯台与火折放在哪里。
不过,好在吴桑为了离开都城,离开君墨尘做了些准备,她自腰里措出一个小火折子打开,照着亮找到了灯台的所在,将其点燃,屋内终于恢复了一片光明。
望着跳动的晕黄灯苗,吴桑突然觉得眼皮开始沉了起来,不觉打了个哈欠,以手执着油灯走到了内屋。
屋内果真如七姑所言有一樟木大箱,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床,床上铺着柔软的被褥。
吴桑将灯放在桌上,也没有脱衣便向着床上扑了过去。
这床果真如看起来一般舒适。
吴桑原本只想趴,着伸伸手脚。却一不小心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连梦都没有做。也睡的很长,直到睡到日上三竿。
听着肚中肠鸣,她睁开眼,猛然望着素净的床头,她一愣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等转头看到桌已然烧烬的油灯与地上的樟木箱才恍然想起,昨儿自己在一个叫做七姑的老宫女的帮助下离开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