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谷虽然心情十分不好,但也没继续咒骂,但他需要一个说法。
“权凌天,我希望你能明白,贝宠的命只有一条,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命死里逃生。如果这事传到爷爷那里去,你应该知道后果。”
“军方那块土地,樊毅海介入不了,需要你出手帮忙。”权凌天开口,却是换了个话题,就像这才是他们要谈的内容。
“我在跟你说贝宠的事。”贝谷的声线拉长了不少,明显带着怒意。
“军方那块土地我准备的差不多了,等你那头得手,就可以收网。”权凌天浑然不觉,早就说自己的。
贝谷怒道:“权凌天。”
“抓紧点。”权凌天依旧无视,直到贝谷快要失控,他才不急不缓道:“贝宠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
一句话,顿时堵住了贝谷所有的怒火。
权凌天不打算多言:“军方那块地,你多费点心。”
挂上电话后,迎着夜晚的冷风,闭上眼,静静享受此刻的安静。
此时一家嘈杂的舞厅包间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直接被一脚踹倒在地,可他没敢呼疼,更没敢反抗,爬起来直接跪下。
“罗嘉友,我他妈说过什么,你都当耳旁风了?”男人冷噬刺骨的怒哼出声。
男人也就是消失已久、生死不知的孤狼。
“老大,对不起。”罗嘉友头低的更低,一声硬朗的肌肉,强壮的身躯,却依旧俯首称臣,只是略微不甘:“都是那个贱人害的嘉良,我要为嘉良报仇。”
罗嘉良,当初跟孤狼一同准备逃离却被捕之人,而不久后警方放话说罗嘉良在狱中自杀了。
罗嘉友是罗嘉良的哥哥,这次跟孤狼回来,一是任务,二自然就是报仇了。
孤狼不语,在沙发上坐下,双手张开随意摆放,慵懒的靠着,翘起二郎腿,神色幽暗不明,周遭都凝聚着冷噬的气息。
孤狼不开口,罗嘉友也不敢造次,可他自认为没有做错,他要报仇,杀了那个女人。
谁都不说话,包间里的温度逐渐降低,直到罗嘉友有些难以承受,才试着张嘴说:“老大,我……”
“你什么?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权凌天不是酒囊饭袋,你动他的女人,你是想暴露我们行踪?你想让我们这次回来的计划全部毁于一旦,只因为你该死的想要报仇?”孤狼冷呲出声,随手抓起烟灰缸就狠狠朝罗嘉友头上砸去。
速度又快又狠,罗嘉友根本来不及躲闪。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带着狠劲冲过来,随后便觉得头疼,后听到东西摔落的声音,再便是察觉到头上疼痛之处有什么东西滑落。
直到滴到地上,那鲜红的液体才让罗嘉友清楚的明白,自己被砸了,砸的头破血流,一阵阵晕眩感随之而来,可他却依旧强撑着,跪着。
是他考虑不周,是他的错。
“错哪了?”上方,传来孤狼冷噬之声。
“不该因为私欲泄露行踪。”罗嘉友惭愧出声,头低的更低。
“错。”孤狼冷哼,在罗嘉友疑惑抬头望过来之际,笑的放肆:“那个女人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