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熬夜赶稿着凉了。”郁辞笑了一下,少见地有些心虚,“睡一觉就好了,怕你担心就没说。”
“不是你说有什么都会说的吗?”薛忱破天荒地板起了脸看她,语气里听起来却像是带着几分莫名的懊恼,又伸手给她把被子再一次掖得严严实实。见她虽然烧还没有完全退,但应该是已经在好转、思维也很清醒,这才终于放心了下来,没忍住问了自从进门就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刚才那个是谁啊?”
他一进房间,第一件事是紧张地确认她的烧退了没有、懊恼女朋友病了自己却不知道。等到确认了她没有大碍,这才想起来问那个原本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