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置可否地笑笑,紫葫第一天服侍,不敢造次,收起眼中的艳羡,神色恭敬地问:“姑娘再不睡了?不是后天才开始授课吗?”
长生见她私毫不提及昨夜之事,目露赞许:“是老夫人特许的后天授课,不过昨夜我应了大小姐,早上要陪她一起吃早饭,不想失信于她。”
紫葫神色更加恭敬,赶紧拿过长生的衣物服侍她穿戴洗漱。等坐在梳妆台前,又试探着问:“姑娘昨日盘的髻紫葫尚未见过,今日要换个吗?”
长生笑着摇摇头:“是我在宫里学的,外面很少有人梳,就那个吧,以后天天那样梳。今天我自己弄,你看着就好,等学会了再说吧。”
等到长生梳洗打扮好,天色已经大亮,还不见正屋的丫头来请,索性拿起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忽然有人轻轻地叩院门,以为锦姝的哪个丫头来请,正暗诧她今天起得早,紫葫领进来却是墨儿。
长生心里一惊,莫非昨夜明净果真不肯接受两个通房闹出什么事来?心里又有一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