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三爷屋里的,又在老夫人身边服侍,不敢怠慢,也不敢多问,就让她出门了,还给她指了赶车的那一家,不如我去那家问问吧?”
老夫人头痛地揉揉额头,官府对逃奴惩罚极严,家奴逃出后生存也极艰难,谢家又宽待家奴,所以从未发生奴才逃跑之事,豆黄说是奉了自己之命出门办急事,门子当然不敢多问,更不敢阻拦,自然也就怪不得他。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豆黄虽是明净的通房丫头,却并不是谢家的奴才,早在抄家时她就被明净的朋友赎了出来,后来又发还了卖身契,再次来投谢家时,已是自由身了。
就挥手让他快去赶车的那家看看车把式可回来,豆黄到底有没有雇她的车,车又把豆黄送到了哪里,门子很快领命去了。
明净又问杜嬷嬷:“你再想想,她这几日还有什么反常之处?”
杜嬷嬷想了想说:“昨日晚饭她没去吃,说是吃坏了肚子,让老奴从厨房带了几个饼子吃了。哦,我想起来了,昨个半夜我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