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陆奶娘的事是他们做下的不可告人的勾当,是他们软肋,他们为了安抚自己一定会屈从的,只要走出这第一步就好。
可是,她抬头,却看到长生明净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冷意,还有长生眼里淡淡的嘲讽,顿时心里一惊,不及细加思量明净冷冷地开口了。
“你以为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且不说陆奶娘和白梅的死与我们无关,就是与我们有关,陆奶娘不过是谢家的奴才,她的卖身契一直在大哥手里,主子惩治一个犯了错的奴才,难道是什么见不人的事吗?还有白梅,她是大哥的妾室,怎么惩处她还不是大哥一句话,随便安个罪名就可要了她俩的命,难道官府还会治我们的罪不成?你真真可笑,以为主子信任你,让你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就可要挟得了主子?”
长生也嘲讽地说:“你根本就没有弄明白那件事,就意想天开以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