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心知肚明这匹马是干什么用的,却故作不知,一路上故意象个碎嘴婆似的,不停地念叨着,责怪长生不会过日子,明明家底不厚,偏偏要多买一匹马回去,路上还得喂它草料,多浪费呀。
长生一路上却只打盹不理他,明净既想招惹她又心疼她昨夜一夜未眠,想了想,还是拉过她靠在自己怀里,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长生知道他故意逗自己,只偷笑不语,再加上困得慌,不停地想打盹,就假装不理他小睡,反正要不了多大时间就没得睡了。
果然,她还正迷迷糊糊着,车夫丁三忽然大声“吁——”了一声,车子摇晃了几下停了下来,要不是明净紧紧揽着,长生非撞头不可,两人相视一眼,立即心知肚明是谁来了。
果然外面响起抽抽噎噎地声音:“表姐!表姐!我是金花呀,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
长生装作不解地样子问明净:“是谁呀?”
明净又好气又好笑,咬了下她的耳光,低声笑骂道:“别装了!要装就在她面前装,在为夫面前装什么?快起来看戏吧!”
说完沉声喝到:“丁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