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睁开眼睛,喘息几口,扶着树杆站定说:“奶娘,不知为何,我现在忽然头晕无力、心慌气短,你派人去告诉母亲,就说我宿醉未消,难受得厉害,只想躺着,我受不了了,心慌的厉害!”
说完就要往下蹲,秦妈死活不谁,又唤来几名看得见的小厮一起把明净扶回听松院,明净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吩咐放下帐子,反来复去想了一会儿,脑子里全是长生和岑浩相处的情景,心里越发难受极了,过了一会儿居然有些迷迷糊糊。
一不会儿,墨儿在外喊他:“三爷!三爷!你到底怎么样了?你不是没事吗?怎么又撑不住了?”
明净有些感动,这个傻孩子,明明比自己醉得还厉害,一醒来却先想起自己。
“刚不知为何是很难受,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大概与连醉两天有关吧。听秦妈你也醉得挺厉害的,到底怎么样?上来,揭开帐子说话!”
墨儿放下心来,连忙上前揭开帘子,明净见他面色如常方才放下心来,正准备问些话,秦妈在外说:“三爷,老夫人和太姨娘看你来了,姑奶奶和大小姐也来了!”
明净心里一喜,姝儿要来,长生肯定也会来。他似乎忘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