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正奇怪怎么不见墨儿来唤他,方才想起昨日请这小子吃饭,两人又吃又喝一直闹到半下午,他自己贪杯喝多了,回去就沉沉睡下,大概是还没起来吧。又担心他给喝出毛病来,赶紧问秦妈:“奶娘,墨儿这厮没事吧?”
秦妈含着几分怒气说:“他当然没事,他能有什么事?又不经常喝酒,喝一次肯定不会伤身子!哪象三爷,前天夜里喝醉,昨个下午又醉熏熏的回来,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呀!这该死的奴才就是这么照顾主子的?若不是他教唆,三爷哪能喝成那样子?这个该杀的奴才,仔细我剥了他的皮!都是三爷脾气太好了,把做奴才的给惯上去了!”
对这个除了亲娘外最疼爱他的人,也是最爱对他说教的人,明净一向是无可奈何的,自己都行了冠礼了,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
为了让墨儿少来些骂,为了少听些叨唠,明净努力做出敏捷的样子坐起来,忍着头晕和恶心说:“看看,我不是没事吗?放心吧奶娘,我这个人虽然没啥本事,却也知道爱惜自个,你看看,我不是没事吗?”
秦妈看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