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泽不明白连翘为什么会突然要帮陈伯针炙,扶着陈伯趴好,掀起衣服查看腰肌时,并未见到有明显伤痕。陈伯的身上还有跌打酒的味道,但腰上确实什么扭伤都没有。
“这里痛吗?这里……还有这里……”许怀泽轻轻的在腰上各处按压,一边按一边询问陈伯。
陈伯哎呀哎呀地叫了两声之后,好像没那么难受,许怀泽刚收手,陈伯又突然大声叫嚷,也不知道许怀泽碰到了他腰上哪个地方,这般疼痛。
连翘一直静静坐在那里,观察着陈伯和许怀泽。她见许怀泽百思不得其解,一脸困惑,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陈伯面前,抿了抿嘴,声音黯然低沉:“陈伯,你别再装了,画尘离已经知道是谁杀了雷震天。”
许怀泽停下手,心有疑惑但没有立刻开口问连翘。他太了解她,如果不是有十足把握,如果不是情势紧急,连翘是不会轻易趟这浑水,更不可能当着陈伯的面提起这件事。
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陈伯与杀雷震天的凶手有关联,二是画尘离的某些行为令连翘感觉到情势危急,她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打开天窗说亮话,毫不遮掩。
陈伯坐了起来,不动声色,神情淡然地看着连翘。
连翘见陈伯终于正眼看她,并且不再伪装,这才说:“陈伯,我无心去管别人家的事。我爹在世时就说过,吃自己的饭做自己的事,把自己管好就对得起天地,无愧于心。你们的事,我不想管,但是……”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