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事。我看就不必麻烦人民齤警齤察了吧!”张百万这次反应很快,道:“还是我们自己找地方解决吧!刚才我们几个可能也有点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说着,张百万的手就向陶桃伸了过去,道:“走走走,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我给你压惊,我向你道歉!大家不打不相识嘛!”
“放开我!”陶桃手里的包一甩,就把张百万的肥手给拍开了。然后对马盛道:“马所长是吧?我告诉你,在进这个派齤出所之前,我已经打过电话了!”
“出了派齤出所。电话你随便打!”张百万还要伸手去抓陶桃。
“慢着!”马盛出声阻拦,然后认真打量着陶桃,他可不是张百万那种冒失鬼,既然对方挑明了说打过电话,自己就不能大意,万一对方真搬来什么大来头,自己可就被动了,当下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桃不慌不忙地把包挎好,冷冷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作为警齤察。马所长你应该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马盛老脸一红,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马所长,你可别被她蒙了!”张百万此时呼喝起来,道:“当初她还冒充安监总局领导的子女呢,她这种江湖骗子。最擅长的就是招摇撞骗!”
马盛又是老脸一红,心道自己常年玩鹰的,今天差点让鹰给叨了眼,真看不出来,这丫头年纪不大,骗术还挺在行。装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就刚才教训人的样子,气势十足,口吻像极了那些大领导。
“还是别浪费马所长的时间了!”张百万有些急不可耐,道:“我们出去再说吧!”
说完,张百万一打眼色,他身后的几个跟班就动了起来,把陶桃一围,就准备动手拉人,道:“走吧,我们张总都说了请你吃饭,这是多大的面子啊!”
“对,咱们出去再说,我们张总其实是个好人!”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互相附和着,就伸出手去拽陶桃!
“滚开!”
陶桃俏眉一竖,从包里掏出个东西,朝着那几个人就喷了出去。
“哎呦,我的娘!”
张百万立时叫了起来,喷出来的烟雾非常呛,张百万的眼睛立时就红了,他抱着头往旁边跑,嘴里犹自喊道:“把她给我抓住,妈的,你们几个大老爷子,一个黄毛丫头都弄不住!”
马盛也跟着遭了殃,本来没有咳嗽的毛病,现在却咳得止不住,他红着眼睛示意张百万赶紧把人弄走,就拔脚朝自己办公室狼狈走去。
“妈的,敢喷老子!”
现在顿时有些乱,几个跟班被呛得眼泪直流,嘴里骂骂咧咧,却依旧把陶桃紧紧围着。
陶桃今天跑进派齤出所,是料定对方不敢在派齤出所闹事,自己就可以拖延时间,等着曾毅来救自己,谁想到却变成了这个局面,饶是她江湖经验丰富,此时也不禁芳心暗暗焦急,心道自己这次玩大了,曾毅就算能量再大,毕竟也远在天边,自己怎么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他身上呢,还很放心地把手机关掉了,自己想给曾毅点压力,现在却把自己置入死地了。
想到这里,陶桃更加焦急了,她真希望自己能再打一个电话,可惜张百万不会给她机会的。
“滚开!”陶桃骂了一声,拿着喷雾猛地一喷,打算豁出去先跑出去再说,派齤出所不把稳,大街上人那么多,自己总能脱身吧!
谁知越急越错,喷雾出去,反倒把自己给呛到了,当下陶桃眼里的泪水就下来了,不住咳嗽。
几个跟班眼疾手快,趁着机会立刻冲上来,一把夺掉陶桃手里的喷雾。
“妈的,让你喷!”几个人狠狠抓着陶桃。
“给我拖到外面车里去!”张百万擦着泪,还不忘跳脚喝道,心道这次老子新仇旧恨一起算。
“放开我!”陶桃大喊大叫了起来,这次她的泪水不是被呛出来的,而是真的急哭了,就算她再厉害,今天要是被带走,后果是什么她很清楚,她大喝道:“张百万,我警告你,今天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还有你们这里的所有人,我一个都不放过!”
“哈哈!”张百万不为所动,道:“我张百万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给我带走!”
“我不走!”
陶桃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那里折腾,想挣脱几个人的束缚,可一切都是徒劳,对方都是孔武有力的人。
周围不少警齤察站在那里看着热闹,看着陶桃就要被那几个跟班拖走,也没人上前来阻止。
陶桃在这个绝望的时候,突然连哭带喊,大叫道:“曾毅,曾毅,你快来救我啊!曾毅,曾毅,你快来救我啊……”
“你喊谁都不管用了,还不如好好求求我,老子一高兴,说不定就放过你……,哈哈!”张百万得意大笑,脸上还挂着止不住的眼泪。
“住手!”
派齤出所的门口此时传来一声大喝,犹如一声炸雷,众人看去,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
这正是匆匆赶来的程从云,他听到有人喊曾毅,车没停稳就冲了下来,等看到派齤出所大院里的这一幕,气得肝都炸了,惊得更是魂都要飞了!
张百万回头一看,看不认识程从云,就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爷们办事,不相干的就给我滚一边去,别沾了火星……”
“放肆!把你的狗嘴给我放干净了!”
又一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