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换个班怎么样?反正都是重点班。”
这个可以有啊,柳舒茵眼睛都亮了起来。
王争这个学期也比较走运,教了重点班的英语,他动用了他在学校的好人缘,将柳舒茵换到了他任教的班上,他和这个班的班主任关系还挺好的,让他照顾一下柳舒茵还是很方便的。
在新的班上,什么都开始顺了起来,这事叶鸣舟始终不知道。
之后,柳舒茵就基本没有见过杨适了,这个班上的人花痴妹不多,大多都是比较理智的人,柳舒茵和她们倒还说得上话,关系也不错。
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柳舒茵始终不知道怎么应对杨适,她对他没辙,神经病的思维要怎么理解,她也不知道,能做的只有躲了。
时间很快就这么过去了,两年时间里,大概是吃的好,柳舒茵长高了很多,也因为一些不可抗的原因,她的小笼包也变大了很多,反正,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小孩一样的身形了。
高中三年很快就结束了,高考结束后,班上在酒店里组了谢师宴,柳舒茵兴高采烈地去参加了,她这次最后一次的考试,自觉得考得不错,估出来的分数是能上一本的,所以当天晚上,她特地嘱咐叶鸣舟可以晚点过来接她,她可能会玩很久。
在新的班级里,她重新收获了友情,杨悦一兄妹她偶尔还会见到,但也没什么联系了,陈迅仍然和她联系着,算是她最好的男性朋友。
谢师宴里大家都哭得一塌糊涂,柳舒茵眼睛也湿了,三年过去,已经21岁了,比同学们稳大了三岁,算是老年人了吧,咋个泪腺和他们一样发达呢?
在饭桌上,即使柳舒茵不喜欢喝酒,也跟着大家,一起喝了一些,也这就是一些,不多,然而就是这点酒精,也叫她脸红了起来。
在九点多的时候,差不多要结束了,柳舒茵跟着敬了最后一杯酒,就跟着几个女同学,走出了酒店。
她摸出手机正要和叶鸣舟发信息,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走过来,问:“是柳舒茵同学吗?”
柳舒茵愣了一下,说:“是我。”
女服务员说:“有个同学说找你有事,想让你过去一下。”
柳舒茵没有信,只是警惕地问:“叫什么名字?”
“他没说。”
“那我不去,我要回去了,你和她说电话联系……不说了,我哥哥要来接我了。”柳舒茵低着头,给叶鸣舟发了信息。
发完信息抬眼,服务员已经不见了,班上的同学陆绪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她,问:“你怎么不回去?”
“等我哥来接我。”
有人笑了起来,“你家哪儿,不能坐公交车啊?”
“不啦,我哥来接我,就不坐公交了。”
柳舒茵笑着说。
“有哥哥真好啊,那行,我们先走了。”
“嗯。”
柳舒茵看着他们离开,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这个时候早就是夏天了,她这次出来,换上了一条粉红色的裙子,头发也剪了,整个人很清爽,她想了想,还是进了酒店大厅,里面至少有空调啊。
如果就这么安稳地站在大厅里等着叶鸣舟过来,也没有后面的事了,但是造化弄人,好像老天爷看她过得太顺畅,硬是要搞一些小动作来弄她一样。
在这天的记忆,她只剩下了不多的一点,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去上厕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脑袋还很晕,满身的酒气,好像被灌了很多的酒,她呻、吟了一会儿,撑起脑袋,看了一眼周围,看见了杨适。
他在她旁边用着很熟练的姿势抽着烟,见她醒了,他按灭了烟,对她笑眯眯地说:“你醒了?”
柳舒茵惊骇地看着她,张大嘴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是不是在想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杨适看着她,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柳舒茵伸手去摸手机,但摸了个空。
“找这个?”杨适两根手指夹着一个手机,眸光闪烁,“想打电话给谁?你哥哥?”
“换给我!”柳舒茵抬起身子去抢,结果杨适抬高了手,她不仅没抢到,还因为头晕的缘故,整个人扑到了他怀里。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干什么?”杨适笑着,将她抱在怀里。
“卧槽!”柳舒茵叫了一声,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倒在了地上,“你想干什么啊!有病啊你!快把手机还我!”
“好啊,还你。”杨适说着,将手里那个小小的手机丢给了柳舒茵。
柳舒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来想打叶鸣舟电话,却发现联系人一片空白,电话卡被抽走了。
“放心,我没想对你做什么,不过灌了你这么多酒,很奇怪你怎么喝不醉。”他喃喃地说,唇边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让我看看你醉倒的样子好不好?”他说着,拿起了旁边的酒瓶,捏开柳舒茵的嘴,将酒瓶里的酒往她嘴里灌,“别挣扎,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他小声说。
柳舒茵“呜呜”地挣扎着,无奈他的手跟钢铁焊成的一样,难以撼动,只有这种时候,柳舒茵才绝望地发现男生和女生在力量上的压倒性差距。
她被他灌了不少的酒,喝得上气不接下气,吐出了不少,又被他灌了许多进去。
“怎么喝不醉呢?喝醉了更好玩啊。”杨适说。
柳舒茵手指紧紧地掐着他的手,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气,这个神经病,不行了,他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