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望我,见我还算平静,继续说下去,「我一个人没依靠,你又不在,没办法,
只好答应他,背过身趴在桌子上。没想到,他说话不算数,看完摸完,拿出那恶
心东西,硬顶着我就要进来。」
妻子啜泣起来。
我赶紧伸出手,轻轻安抚她的后背。
「我一手扶住桌面,一手背转过去,死死撑住他,不让他顶进来。」妻子停
了下来,似乎不愿意说下去。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后来,他,他弄不过我,又怕清洁工进来,就松了手。」妻子偷偷
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停了下来。
「再后来呢?」我忍不住又问。
「他没再怎么骚扰我,公司里漂亮女人那么多,再后来,我就出国了。」妻
子又啜泣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翻过身,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
我能感觉到,妻子解脱了许多,但又不像是彻底解脱。
过了好半天,妻子才止住哭泣,没头没脑冒出一句:「你硬了。」
「什么?什么叫我硬了?」我莫名其妙。4v4v.o
「你下面硬了。」
「啊?噢,」我这才发觉,下身硬梆梆的,忙不迭掩饰道,「小妹妹,我太
爱你了,从医院回来,咱们还没爱过呢,我想要你了。」
「我也想要你。」妻子搂住我的肩,「我想开了,没孩子就没孩子吧,乔尼
说,丁克家庭也不错。」
(妻子自述一手扶住桌面,一手背转过去,死死撑住老板,没有让他得逞。)
那天晚上,我做得很勉强,脑子里乱糟糟,一会儿想着妻子讲的故事,一会
儿又记起那个噩梦。在南加州的时候,房东太太趴在桌上,让我从背后干过几次。
那种体位,只要女人把腰塌下去,男人双手往回拉,腰胯向前挺,很容易发
力,臂劲儿腰劲儿都能用上。妻子那么娇小柔弱,丈夫又长期不在身边,被一个
壮汉又摸又舔,再用粗壮的yáng_jù顶住yīn_hù,她靠一只手臂硬撑,竟然全身而退,
保住了贞操,这心中的定力,手中的气力,该有多不可思议!
(十)
又一个春天来到了。
一天下午下了班,我开车去乔尼的会计所接妻子回家。这些日子,我们和乔
尼苏珊一家越走越近。他们的住处离我们不远,周末常常互访,随便喝咖啡聊天,
帮助妻子缓解压力。妻子似乎好了一些,有时候,脸上会露出一点笑容。我没有
买八座面包车,也不敢让妻子开车,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苏珊不能开车,外出也
是乔尼接送,或者叫出租,不是太方便。苏珊去银行当班的时候,如果乔尼忙的
话,我下班接妻子,会顺便把她也捎上送回家。
这天我下班比较早,路上又空,比平常早到会计所半个小时。我泊好车,推
门进去,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乔尼呢?我妻子呢?人都哪儿去了?我正
有些诧异,隐约听到有男女在说笑,像是窃窃私语,夹杂着轻声调笑。我侧耳细
听,没错,从后面储藏室传出来的,好像夏天林子里的虫鸣,音量不高但清晰真
实。储藏室的小门虚掩着,我正要走过去,身后的大门忽然开了,回头一看,原
来是苏珊。苏珊愣了一下,恐怕没想到我来这么早,但她马上就回过神来,高声
地跟我打招呼,显得既热情又夸张。
储藏室的小门开了,乔尼匆匆走了出来,见到我,赶紧打招呼,表情有些不
自然。紧接着,妻子跟了出来,脸色潮红,头发有些零乱,目光似乎还有点儿躲
闪。乔尼很快恢复了常态,一边翻弄柜台上的纸张,一边没话找话地说:「今天
真早啊,这么疼太太,好男人,好男人!对了,一会儿有客户要来,新投移,刚
从上海来。我和你太太,想着先准备一下,结果发现有几份文件没了,我们就到
后面找。」「那,找到了吗?」我问道。「找到了,找到了。」乔尼忙不迭地说
着,眼睛却越过我的肩头,向苏珊望去。今天这是怎么了,人都有点儿怪怪的?
我正要再开口。苏珊说话了:「噢,你们有客户,看来得晚一点下班了。」
她又把脸转向我:「我想早点回家,能不能请你先送我,等客户完了事,让乔尼
送你太太?」
这点小事,当然没问题。我二话不说,载上苏珊就上了路,抢在高峰之前,
顺利赶到她家。我本想调头,再去会计所接妻子,苏珊却硬拉住我,要我进去坐
一会儿,喝杯红茶,说乔尼开车很稳,肯定会把我妻子安全送回家。我想想也对,
就在她那儿坐了会儿,不想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苏珊侧坐在我面前,关切地问
我妻子的状况如何,有没有好转。我说你都看着呢,一阵一阵的,各种方法都试
过了,冥想,健身,晒太阳,就差吃药了,我不想用药,怕有依赖性,慢慢来吧,
总的来说情况是在好转。
这个话题,每次我和苏珊都会谈到,没什么特别,但这一次,有些不同寻常。
苏珊听我讲完之后,没有例行公事地安慰一番,而是换到一个新的话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