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我晓得,若是提前说与你听,你定是不肯放我前来,这才哄你先去洛阳等
着,待我这里事毕,自然前去与你会合,日后不拘开间什么铺子,便可踏踏实实
过日子了。」
说完,见秦大海紧皱眉头,半晌不语,不免着急,「海哥,我晓得你担忧我
安危,才不愿我做这等活计,只是你没见过厉冤阁手段,我若是悄不声儿跟你走
了,师父定然视我做叛门而出,岂能饶得了我,届时一干师兄弟追杀过来,不止
我,便连你也逃不脱。」
秦大海心知他所说属实,见他一番打算全是为了两人日后,脸色己是和缓许
多,只是一想到太师府中那些兵丁,免不得又是一番担忧。
「我听说这朱太师府上不光有禁军守护,且请了不少武林中人护院防身,当
中颇有几个身手不弱的,此次差事只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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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半句实不吉利,张了张嘴,愣是没敢住下说。
李果儿见他不气了,登时松下心来,「海哥放宽心,我近来常去太师府踩盘
子,那朱太师只出门在外时身边才跟了一熘护卫,进得内宅便松懈了去。我这几
日每晚都去府里探上一探,这朱太师多宿在个晴姨娘的院里,那位姨娘便住在后
花园边上,一院子尽是娇俏丫头伺候,一个男子不见,更别说什么护卫,正可方
便我下手。」
他笑嘻嘻说完,方省起追问道:「海哥怎知我到了京城,你如何寻来的?」
秦大海横他一眼,「老子做了这许多年绿林强盗,人面广眼线宽那也是江湖
上有名号的,但凡真想找谁,怎么着也能寻摸出点蛛丝马迹来。」
李果儿因厉冤阁旧日一笔生意与他不打不相识,相交三五年,晓得秦大海那
名头绝非凭空而来,手段自然了得,只是自己这一路乔装改扮万分谨慎方到得京
城,等闲人又哪里觉察得出来,秦大海这一番寻觅费的功夫又岂是一星半点,想
到自己如此被人放在心上,登时又是得意又是欢喜。
「海哥,天晚了呢,我做饭与你吃。」
李果儿往日里伺候师父惯了,扫洒做饭俱是来得,这时对着相好儿,愈加小
意殷勤,便要去灶下生火。
他本就生得讨喜,这时冲秦大海一乐,端的可人疼。
秦大海想他想了也不是一日两日,这时找着人了,只恨不得搂进怀里好生揉
搓一番,哪里顾得上吃喝,大手一挥,道:「老子肚里不饿,就只下头饿得慌,
且不忙去烧饭,先把老子这鸟儿喂饱了再说。」
一把拽了李果儿到炕上,三五下将他裤子扒了个精光。
他两人正值青壮,数月不见,不止心里彼此念得慌,身上也早憋得难受,这
时肉跟肉迭在一起,喘息声都粗壮起来。
李果儿手往下摸,一把握住秦大海底下那鸟儿,只觉硬邦邦滚烫烫一只便欲
破衣而出,登时两眼放光,一面解他腰带,一面笑道:「海哥这是想我想的吗?」
秦大海便爱他在床上这幅骚样儿,嗓子都暗哑起来,「可不是,老子这些日
子天天晚上想你想得流汤儿。」
一手伸到李果儿胸口,一手摸进臀缝儿里揉搓。
他手指本就粗砺,又兼性急,李果儿便有些害疼,臀肉一紧,死死夹住那几
根手指,急得秦大海骂道:「这才离了几天,又紧成这样儿,竟是白弄了以前那
许多回。」
李果儿也是心痒难耐,巴不得他快些进来,忙从怀里掏出个红漆凋花的扁平
圆盒来,递到秦大海手上,「拿这个抹在下头。」
秦大海打开盒盖,见是一盒子羊脂色软膏,香腻滑软,看起来便甚是金贵,
不禁奇道:「这是什么?」
「我自太师府里偷来的。那晴姨娘不过是个未及笄的嫩雏儿,底下那处儿紧
得很,不大容易进去,朱灿弄不尽兴,便花重金请名医制了这个,每回都是先涂
在底下,待那晴姨娘痒出了水儿才进去。我觉这东西比寻常外头卖的好用,顺手
拿了一盒子。」
「原来是这等好东西。」
秦大海从善如流,当即挖了一块抹进李果儿臀缝里。
那药膏果然好用,这一抹进去,谷道立时软滑起来,李果儿觉着差不离,忍
不住道:「行了,海哥进来便是。」
一手握住了秦大海底下那鸟儿,对准自己谷道便往里戳。
秦大海先还小心着,待进去了一小段,见无大碍,这才腰上使力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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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弄在一起时将将黄昏,做着做着天色便黑了起来,李果儿泄了不知几回
,方才心满意足搂着秦大海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李果儿给尿憋醒,便要下地去屋外放水,才一动,腰
上便是一酸,再一摸旁边,竟没摸着另外一个。
这炕将将能睡下两人,李果儿一下摸空,登时一惊,哪里还有半分睡意,连
叫几声「海哥,海哥」,见无人应,这心就七上八下起来,连忙去点了蜡烛,只
见屋子空空,哪里还有旁个人影,再四处寻摸一圈,见秦大海装着柳叶刀的鹿皮
囊和腰刀都不见了去,立时猜到他去了哪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