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幺妹大门紧闭,屋里有声响传来,虽然声音很小很压抑,但仍能听出里面发生了啥事,她面红耳赤、脸红心跳地退了出来,在屋里转悠了半天,挠心挠肺,跟打了鸡血般,她平素就喜欢闲扯八卦,二伯母跟她算是志同道合,凑到一块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两人都看不惯郑幺妹,认为她真小资假清高,平日没少嘀咕她,这会逮着她屋里藏野男人,还不趁机来个捉奸在床,给大肆宣扬出去,让她没脸在村里呆,看她还清高、自傲不。
“你什么意思?”郑幺妹火了,冲着王大娘急赤白咧道,“我说我屋里藏了野男人?”
“我没说,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王大娘幸灾乐祸,“你屋里要没藏男人,干嘛不敢让大家看,”
本想着看场婆婆亲手捉媳妇奸的‘好戏’,不曾想被老太太指着鼻子骂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虽觉得自己平日嘴碎,长编排一些无中生有的谣言,但这次却是她实实